最近一段時間又有大量作物成熟,整個座的人們都處于一種豐收的喜悅之中,整個城池的治安十分好,華夏城的成功明顯傳播出去。同時附近的幾座城池也派來使者或求治理方法,或學習先進知識。這一點擎蒼一點沒有拒絕,任憑他們發展,或者哪一天,他們的城也會成爲他的城。整個天下,都是他的天下。
主城之内,衆将等分列左右,兩大參謀也在其列,這是一如往常的早會彙報,一多半是一些難于決定之事,來請求擎蒼決斷。
衆人彙報到一半時,突然一名衛兵慌慌張張的入了議事堂中。
“報,有樂平城的使者來訪!”
“這已經是這七天以來第十個了吧?不見!讓他回去!”
擎蒼有些怒了,這些使者天天來煩他,他都有些受不了。讓他們學習算是好的,天天來求見,惹得他十分憤然,所以這些人,他一概不見。可那些使者還真有耐心,今天見不着,明天再來。
衛兵沒有走,而是支支吾吾的說道。“他說樂平城的城主是漢室宗親,名爲劉古,還說司令敢不接見,準備迎接漢室宗親的怒火。還說要讓華夏城在這天下消失!”
衛兵說起話時,有點害怕的看了擎蒼一眼,生怕他一生氣将他殺了,雖然這話隻是他轉述的。
不料擎蒼卻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哈,還有如此不自量力之人?讓他進來吧,我就要好好看看來者的如何嚣張?讓我好好迎接所謂漢室宗親的怒火。我就等着他們來滅了我華夏城,我想看看他們是否有這個能耐?”
衛後複述的那些話直接引起擎蒼的興趣,這使者他想見見。在他記憶之中,樂平城就是昔陽城,是一個與華夏城一樣的古城,具有悠久的曆史。想必也有不少财寶,前段時間四大團長才清剿草寇回來,但取回的财寶數量并不是特别多,倒是糧食多得很。或許這個叫樂平城的地方會給他些許驚喜。
衛兵接令便下去,帶使者來見。這名使者四十來歲,十分瘦小,他趾高氣揚,走路時,眼睛都不正眼看衆将。這種行爲直接引起了衆怒,華源權性子暴躁就要沖出來砍了這貨,卻被張遼攔住。
“讓司令來解決,别誤了大事。”
他這才退回去。
擎蒼坐于首席發問道:“來者何人?爲何而來我華夏城?”
使者話不多,且語調陰冷。“吳志!你們就這麽對待漢室使者的嗎?還不拿個凳子給我坐?”
華源權雖然不能殺他,但卻喊道:“吳志你給老子跪下!見了我們司令你不跪,還想坐?”
不料吳志卻道:“我隻跪劉家人!隻跪漢室正統。司令是什麽東西,我不懂。”
趙子龍冷冷的道:“你大概不知道你現在何處吧?竟然敢如此嚣張,信不信我殺了你?”
“怎麽不知道!我在大漢天下的土地上。”
吳志表現得十分嚣張。一點都不害怕趙子龍。這時,擎蒼示意大家安靜,他問道:
“那好,你告訴我,你來我這裏幹什麽?”
“借糧,不,是征糧,樂平城主漢室宗親劉古命我前來華夏城征糧百車。你們速速去準備!”
吳志大概以爲擎蒼肯接見他,是因爲害怕他背後的大漢天下,所以才有所依仗。然則擎蒼卻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吳志。
“如果我不給呢?”
吳志大叫起來。“大膽!在大漢的天下,由不得你不給!”
這下直接引導起了衆人的大笑,這個叫吳志的使者腦袋是不是壞了,難道他不知道他身處狼窩嗎?
擎蒼戲谑的望着吳志。“告訴你,這裏是華夏城,不是你大漢的土地,現在這裏歸我管,我是這裏最高指揮官。我讓你現在死,你絕對活不過三息。”
吳志喝道:“你這是在造反!”不過這會兒他的語氣變得軟了下來,大概看清現在的局勢,這些人并不害怕漢室,如此自己便有了危險。
擎蒼不怒反笑。“哈哈哈!我是替天行道,既然你如此放肆,那麽你的主兒也不是什麽好東西,很好,我們很久沒有打仗!衆将聽命!”
“在!”
衆人喝道,聲勢頗大。
“準備一下,明天我要帶大軍打下樂平!讓它的城池插上我們的華字旗!”
一言不合直接打你的城,這就是擎蒼,現在的他絕對也有這個實力。因爲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,弩炮已經到達一千架,沖城車一百台,如此巨量的攻城武器,足于攻破任何一座中等城池。
“是!”
“你……”吳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将吳志綁起來,我要讓他看看,他所謂的漢室宗親,所謂的皇室正統在我手中潰敗,在我手中是那麽不堪一擊。”
趙子龍直接沖上去,一把擰起吳志,瘦弱的吳志哪裏能夠承受得重擁有巨力的趙子龍,無論他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開趙子龍的控制。
“賊子,放開我,你們這是要造反!賊子!”
啪啪
“閉嘴!”
吳志實在太鬧騰,被趙子龍啪啪就是兩個耳瓜子。這一打,直接讓他變得老實。
“你們不能這麽做,你們會招來殺身之禍的!”
啪啪又是兩聲,趙子龍喝道:“閉嘴!”
這會兒,吳志真是一句話都不敢講,再看看這些人,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認真,看來攻打樂平的事已經落實。
“大人,有話好好說……”
這下他改口了,氣勢變得小起來。漢室宗親在這裏完全沒了作用,如果劉古知道他給樂平惹下這麽大的麻煩,那将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心情。
華源權喝道:“遲了,我們司令一旦發命令,勢必要完成,你就好好看着我們是如何将你所謂的樂平城打下來的!”
張遼也道:“就是,用不了一天,樂平城城門必會被破!”
趙子龍提議道:“和這小子說那麽多幹什麽,直接押到牢中關着,明天進軍再帶上他。來人,将這貨扔到牢中,好好侍候,注意,别整死了。”
說完便将吳志丢到地上,有衛兵直接架起他往牢房而去,他卻沒有掙紮,隻是看了看這在場的所有人,并不像開玩笑。此刻他的心情應該是十分複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