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猛很快将曹辰帶來,他小心翼翼的敲着門。
“進來。”
可當曹辰入門時,擎蒼感覺他臉色不對,于是先問道:“曹辰,你這是爲何?悶悶不樂?”
這不像一個領了賞的人應該有的表現,曹辰歎了歎氣,才道出原因。
“我将俘虜帶到軍營處,并請功,因我身無分文行賄軍師,可誰知得他懷恨在心,并算計我。那營司馬将功勞都給了自己人。不僅如此,還要我受懲罰,說什麽擅自離守,放任礦産不顧。後來,他們又說什麽将功補過之類的好聽話,将我打發出來。你說憋屈不憋屈!可恨不可恨!”
營司馬比軍侯還要高兩級,可以統領5000人,在現代軍中接近于一個旅的存在,那官可不算小了。
擎蒼一聽,不憂反喜,雖然他少了些兵,但兵再招就有。也正好讓他有理由反出漢朝廷,立了功法不受賞,還要罰,這誰還敢效忠于朝廷?
本來還想用什麽方式來讓他和他一起幹這一票,現在看起來沒有必要。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與他說說,本來還怕他會有所抵觸,看樣子,這種抵觸不會出現。于是,他先讓林猛等人在外等候。
緊接着,擎蒼立即趁熱打鐵,他說道:“當今朝中宦官當道,朝廷無能!這大漢天下之軍都有閹人的黨羽,他們中飽私囊,徇私枉法,實在可恨。你還在其底下效命有什麽意義?不如随我一同反出漢朝廷,我帶你同享這天下。”
他将曹辰的遭遇全部劃歸爲宦官,都是他們的錯,否則他怎麽可能有功不得賞?順便提起自己的宏願,如果是其他人,估計被當成瘋子,但話從擎蒼口中出來卻不一樣,任誰聽了哪能不動心?
果然,曹辰轉憂爲喜,兩人一拍即合。
“我空有一身武功不得善用,給我一軍侯也是隻統一百人,這漢朝有哪個軍侯如我這般?其實我早有想法。擎先生隻要不嫌棄,我願與你一同反出這漢朝,共同打天下!”
這一切如他預料中的順利,這都答應,那麽就應該行動的時候了,他當即說道:
“好,你晚上亥時帶領你的部下到南門外十裏處等我。我有好出路可壯大我們的隊伍!”
亥時是指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。他心想,這漢軍一多半會選擇淩晨出發,白天出發的話,難免引起不必要的關注,所以他準備賭上一賭。
“喔?可否告知細則?”
如果說是劫宦官,他肯定很開心。因爲他的遭遇全是因爲宦官而起,所以他不妨就告訴他。“明日清晨有一支往洛陽的軍隊,他們是護送大量金銀财寶。而這些财寶是宦官從百姓身上收刮而來!”
一切如他預料,曹辰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。
“這些人渣!将人民的安生置于何處?擎先生請放心,我定跟随你,并協同拿了這些财寶。”
“好,晚上等你!記住,此事不要與第三人說起,你的部下一個人也不要提及!人多嘴雜。”
曹辰點了點頭。
“我那先回去準備一下!我手中還有兵符可以調動四百兵馬可憑驅使!”
曹辰在想,人多力量大,他那可憐的一百來人估計到時候也不夠用,也沒想到擎蒼拒絕了他。
“不,還是你舊部,人不在多,我隻要忠誠之人,不忠之人就是蛀蟲,隻會壞了我們的大事。還有,不妨多準備一些武器。”
曹辰會意,他起了身,便告退,回去準備。
而擎蒼則叫喚林猛等人進來。
“林猛,你與王宗偉兩人去将先前與我們同行的礦工們,看他們意願,如果肯加入,每人分十串錢給他們家人。這五兩黃金拿去!你讓他們傍晚時分到南門外十裏處等待,注意别成群結隊!分批出城門。”
這人們肯跟你,你必定要給人家一些好處,那麽人們才肯爲你賣命,不然憑什麽跟着你出生入死?
“還有,你們二人也同他們一起,我會在那裏等你們。”
“是!”
兩人接過黃金,退了出去,這五兩黃金大概可以換五十萬錢,數量可以說是驚人。
安排好這些,忽然從外面刮入一陣風,他才發覺自己依然穿着一身短袖。還有那雙靴子這會已經破了幾個洞,這一套行頭也該換換了。
他記起來,這系統内有防具裝備可以售賣,裏面應該有服裝,于是開啓生存系統。
點開防具裝備,這裏面有兩個分類,分别是原始和現代。
原始類别的無非就是一些布衣,輕铠甲,皮甲之類的東西,這些東西都是古代的用品,他是不會穿這種東西的。
于是他退出,重新點擊現代類的,這現代的防具裝備就豐富得多,有防彈衣、潛水衣、夜視眼鏡等。
當他看到軍裝時,心中十分歡喜。
“果然有軍裝,這套系統真是無所不有!”
出自于自己對于軍裝的熱愛,因爲他是一個軍人。他毫不猶豫的點中了一套長袖軍裝,外加一雙軍靴。
這系統扣掉兩天的生命值後,立即從空中掉落一套厚軍裝還有一雙軍靴。像這種一套衣服基本可穿上好些年,這種軍中裝備質量要比市面上的好上幾倍。
他利索的穿上,連碼數大小都完全合适,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。他人依舊威風,風姿飒爽,他又想起,當初閱兵後,他正是穿着一套新的軍裝,在戰友們的見證下向女朋友求的婚。
他依然記得當時的她,笑靥如花,在他眼中,恐怕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麽漂亮的女人了。
想多徒傷悲,于是他重新收拾起心情。
他心想,這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倉庫,隻要你有足夠的生命值,你想換什麽都可以有。隻是要以自己的生命爲代價,這點上,對于隻有50天生命的他而言,一旦換取超過五天的生命值的東西時,簡直就是一種浪費。
他開了窗,看了看天空的太陽,這會應該是下午五點左右。
“是時候出城了。”
他喃喃道,随後便叫來其他人備好馬匹,帶着他們往城南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