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無姜不由擡臉,看着梁柱之上的容澈。
好好的又和衛無辰杠上。
他現在就是殘疾人,有什麽有置氣的呢。
容澈瞥見衛無姜投過來的不悅的目光,兇巴巴的吡出狐狸牙,然後撇頭腦袋擱在一邊,不去看她。
這會兒輪到衛無姜無奈了,她歎了口氣将衣服遞給衛無辰,道:“拿去換了吧。”
衛無辰手裏捧着衣服,臉色僵僵的站在原地。
和他做兄妹那麽多年的衛無姜,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,道:“不會換衣服?”
衛無辰:“……”
不是不會,而是分不清前後,正反。
之前衛無辰想要自己穿上衣服,不讓衛言插手,就把衣服給穿反了,走出去丢了大半天的人。
衛無辰從懷裏掏出裝着肉的油紙包,丢給衛無辰,道:“拿去,我回去了。”
這時,衛無姜拿走他懷裏的衣服道:“過來,我幫你換掉衣服。”
和衛無辰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,隻是換個衣服,裏面的衣服還是幹淨的不用換,所以衛無姜并不覺得有什麽。
但梁柱上的容澈聽見之後,瞬間跳了起來。
“吱吱吱!!!”
那兇巴巴的眼神瞪向衛無姜,似在說“不行!絕對不行!”
衛無辰聽見容澈的叫聲,道:“你養了一隻狐狸?”
“對,它脾氣不太好,愛鬧事。”衛無姜回。
衛無辰抿了抿唇,然後道:“以後多加的管束才行,否則終究會野的。”
像衛無姜曾經養的那一條狗,她是又愛又疼,當愛寵養在身邊那麽些年,可是自衛無姜走後,就不見了,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,還是被養野了性子,連家都不會回了。
衛無姜看了眼容澈,道:“他不會。”
容澈已經跳下梁柱,正準備要叼走衛無姜手裏的衣服,這時衛無姜的聲音帶着微些的警意:“大王。”
“……”容澈窩火的瞪了眼衛無姜。
氣哼哼的跳出祠堂。
衛無姜給衛無辰将衣服換好,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盈白的玉佩,遞給他道:“都是我家大王的錯,爲了像莊主賠罪,就隻好把這一塊玉賠給莊主了。”
衛無辰摸着玉,一摸到手知道玉雖然不是什麽好玉,可是雕刻的還是挺複雜的,應該是用了不少的心思。
他又将玉推了回去,道:“不必,隻是一件衣服,以後管束好你的狐狸就行。”
“那怎麽行,有錯就是有錯,竟然錯了就應該賠罪,你要是不要這塊玉的話,那我就把它砸碎了。”衛無姜說着,還真準備要砸掉那一塊玉。
衛無辰終究還是将玉放在手心裏,遲疑半天才道:“好,我收下了。”
“即然莊主收下了,就希望莊主能時時刻刻的挂在身上,此玉雖然看上去不怎麽樣,可是卻是有冬暖夏涼的作用,希望莊主可以好好利用它的作用。”
衛無辰摸着玉,緩緩的點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