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着華清池是一處沐浴的好地方。
反正也找不到容澈,還不如去華清池好好的舒适一翻,衛無姜往華清池裏走去,還沒有走近,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,從華池清裏冒出絲絲的霧氣,可偶爾還伴随着水聲。
容澈在裏面?
華清池裏就獨容澈來,楚晉楚山巒他們是絕不會敢進來的。
衛無姜心裏猶豫了幾秒,想了想還是直接邁進去,道:“容澈,你在裏面嗎?”
聲音剛剛落下,忽然聽到水聲。
衛無姜還以爲容澈是從水裏起來了,所以就等了一會兒,可是還是沒有什麽動靜,都沒有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,好奇的進去瞧了瞧,隻見華清池裏什麽都沒有。
華清池内裏什麽都沒有,水波浪着幾許的漣漪。
明明剛剛是感覺到有人在華清池内,可是現在看來并沒有人在,剛剛那個隻是她的錯覺而已。
衛無姜搖了搖頭,脫了衣服就下了水,舒服的在水裏躺着,卻從水裏摸到一塊東西。
拿起來一看,竟然是沾着血的布條。
頓時衛無姜失了所有沐浴的興趣,确定剛剛并沒有看錯,她連忙從水裏起身,拿着沾着血的濕布條邁回歸園。
這時候容澈已經回來,坐在常坐的杏樹下,手中持着一本書,面目清冷,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毛病。
衛無姜走過去,将沾血的濕布條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,面目嚴肅。
容澈的目光從書上移到濕布條上,然後再擡眸,道:“你受傷了?”
見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,衛無姜直言道:“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。”
他放下手裏的書,深眸直視她,道:“我沒受傷。”
騙子。
“我在華清池的池水裏撈到的,你難道說楚晉,楚山巒還敢進去?”衛無姜擰了擰眉,關心問道:“傷勢嚴重不嚴重,我勸你提早行醫。”
有什麽傷遮遮掩掩算什麽,有病就醫啊。
容澈站了起來,臉上依舊平靜:“再說一次,我沒受傷,或許是什麽人覺得華清池裏的溫泉水對傷勢有效果,所以才去泡的,他們那些人還傷不到我。”
那天的局勢,顯然是容澈一面壓制的,要說受傷不如說那溫爍才是傷勢最爲嚴重的,那天看容澈身上确實沒什麽事,連衣服都沒有破哪一塊,可是衛無姜就是覺得受傷的人,肯定是他!
“你真的沒受傷?”衛無姜口裏這般問,眼睛裏滿是不信。
但也總不能直接撲上去,扒光他的衣服查看查看吧。
且不說她打不過他,可總歸是個女子扒男人衣服算什麽回事。
隻是衛無姜心頭有點擔憂,若是真的受點傷,擦擦藥也沒什麽大事,可是他卻遮遮掩掩的,這樣才讓人起疑,有什麽傷,必須要偷偷的在角落裏自行療傷的地步?
這是故意躲着她的程度的啊。
容澈淡淡的輕嗯了聲,道: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