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們原本想給表演表演琴技,畫功什麽的,可奈何容澈幾人都太冷臉,花魁們也不好貿然上前,倒是衛無姜主動上前,投進一位花魁裏的懷中,坐在那花魁姐兒們的腿上。
親昵活躍、打破氣氛花魁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,環抱住衛無姜摟住她的腰,嬌聲道:“小公子生得真是軟綿,肯定是平日裏……”
正在絮絮唠唠,花魁突然閉了嘴,目光偷偷看向容澈,低聲問懷裏的衛無姜,低聲問道:“那……那位公子爲何突然生氣,瞪我?”
順着花魁的目光看過去,隻見容澈正拿面前的小杯,抿了口。
衛無姜道:“我家哥哥嘛,從小都受嚴厲的家教,爲人也太正直見不得别人摟摟抱抱,親親我我在一起,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個女人在身邊,是不是很怪異?”
花魁悻然的收回手,輕嗯了聲:“剛剛一瞬間還以爲他是要捉-奸呢,吓死我了。”
容澈修爲高,聽力自然好,不可能沒有把花魁的話聽在進去,他抓起手邊的壺往杯中倒,再次喝了口。
衛無姜看他的動作,挑了挑眉。
心想,這人在幹嘛?連酒和水都分不清,直接倒了就喝?
原本衛無姜還想和花魁姐姐們再膩歪膩歪,但看容澈連酒和水都不分清直接喝下肚,就直接開門見山道:“姐姐,可曾聽說過最近有什麽比較怪異的事情發生。”
“比如說,焦屍,魔教,複活什麽的。”
花魁們都面面相觑了眼,又再次掃了眼容澈他們幾人,忽然也明白了起來:“看來幾位不是來尋花問柳的,是令有所圖啊。”
瞬間,花魁也把衛無姜從腿上放下來,施了個身:“敢問公子們是哪裏的人?”
衛無姜拿起桌上的花生米,塞進嘴裏,道:“看了還不明白麽,能出來查案的,又這般的正直,除去了玄和門還有哪裏會做這般無聊又枯燥的事情,畢竟姐姐們都長得漂亮,誰不想一度春宵啊。”
聽着站在一旁的楚晉和楚山巒都紅了臉。
他們從來都沒有進過青樓,也不知青樓女子穿得那般少,而且行徑也是大膽,更萬萬沒有想到衛小七更是大膽,連什麽一度春宵,一會兒說不定還要說什麽巫雲共雨呢!
臉比真心比城牆還要厚。
花魁們掩面輕笑,又正經道:“可是我們青樓也有青樓裏的規矩,這規矩可不能随意破。”
衛無姜畢竟在青樓裏混過多少回,這次是出于容澈把酒和水分不清,傻傻那在喝,不然她還想再多玩會兒的。
她道:“誰說的多,誰的賞錢就最多。”
此話剛說,一花魁立馬就站了出來,連連道:“我我我、最近我聽一客人說過一件特别離奇的事情,似乎在青山腳下,就有一家以趕屍爲生的一家人,一夜之間都死在家中,家裏停放的屍體全部都不亦而飛,聽人說啊,那屍體是都複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