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”唐安夏也很郁悶,見到很多年沒見面的同學,幾句對話下來就覺得有些陰陽怪氣。
“她跟你有過節?”夏澤開口,有些擔心唐安夏。
“沒有啊。”唐安夏嘀咕着,大學的時候她們隻是一起上課,一起練習,并沒有其他任何的交集,按理說應該沒什麽過節呀。
唐安夏看到夏澤拿出手機發信息,立即開口。
“我真的沒有關系,千萬不要把事情弄大了,蔣雯潔她可能不是故意的。”
唐安夏知道夏澤的能力,想要對某個人做些什麽,完全輕而易舉。
“你還是太善良了,放作任何人,都能看出來她絕對是故意的。”夏澤的目光十分的肯定,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。
唐安夏說不過夏澤,隻能靜觀其變。
沒一會的功夫,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将夏澤與唐安夏帶到了會議室,此刻黑衣保镖們将蔣雯潔帶了過來。
“唐安夏,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的度量,竟然變得如此小。”
“我隻不過不小心絆了你一腳,你居然派人把我給帶上來了。”
蔣雯潔一臉的輕笑,十分不滿意的樣子。
要是換作别人,唐安夏早就去抗議了,隻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,大學同學,多少也是要顧點面子的。
“我不知道蔣小姐與唐安夏究竟是什麽過節,但是有些話最好還是說清楚。”
夏澤坐在椅子上,聲音清冷氣質優雅,引來蔣雯潔試探的目光。
“我跟她會有什麽過節?”蔣雯潔笑了起來,聲音聽起來十分的陰森。
一旁的唐安夏十分仔細的觀察着蔣雯潔,當年利落的短發蓄了一頭烏黑的長發。
衣着打扮也時髦了很多,完全一副都市小女人的模樣。
“請坐請坐真的不好意思,我的朋友他……”唐安夏覺得夏澤這麽做太沒禮貌。
“蔣雯潔,你在大學時期曾被強行退學,那麽你又是怎樣去的STR舞團的?”
夏澤淡然開口,似乎對方的任何情況她都掌握的清清楚楚。
坐在椅子上的蔣雯潔顯得有些不自然,雙手抓着自己的手提包,就差沒有将手中的指甲卡進皮包裏。
“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,那我就開門見山了。”蔣雯潔将手提包一放,伸手抓起茶杯,一副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。
“我們住在同一宿舍的時候,就算你們再怎麽讨厭我,再怎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,也不應該到處說我是同性戀。”蔣雯潔的淚水掉了下來,心酸與委屈全部寫在了臉上。
“蔣雯潔,你是不是誤會了?”聽到這裏,唐安夏十分的無語,大學時期,她雖然沒有跟蔣雯潔多來往,但也沒有到讨厭的那種地步。
反倒她很是挺欣賞蔣雯潔的直爽性格,她還記得她要轉專業搬宿舍的時候也給蔣雯潔留了一封信。
“我從來沒有說過關于你的任何事情。”唐安夏立即解釋,要不是今天在醫院碰巧見到蔣雯潔,估計這件誤會要一直這麽延伸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