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山把小魔女送進新房,第一件事情就是揭蓋頭,然後是喝交杯酒,做完這些才興奮的說道:
“媳婦,你先在屋裏坐着,餓了就吃, 渴了就喝,待相公去喝趴下那幫家夥,保證晚上沒人鬧洞房。”
泰山這小子壞着呢,還沒上桌着先想着算計别人,小魔女看着笑容壞壞的男孩,不知道爲何好像找到了同類的感覺。
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這位小魔女也不是安分的主, 如果真的安分了也不會得到小魔女的稱号。
“去吧, 快去快回。”小魔女笑嘻嘻回應,起身來到桌邊坐下,她确實餓慘了,原來潇灑的裂山半神居然遵守俗法,不讓小魔女吃東西。
從早上餓到現在,小魔女摸着肚子那是真的很餓啊,泰山看的心疼,走之前還差人送來一桌飯騰騰飯菜,這才放心走向了客席。
白斬元等各家的小年青們這會已經回過味來,看着秦子軒的眼神充滿控訴,不待這麽幫偏的,偏偏還不能上前理論。
誠王爺本身沒什麽壓迫感,可是站在誠王爺身邊的大将軍與古月如特别可怕,尤其是李涵兇名在外,名揚天下。
而古月如是後來者居下,已經有緊緊追上的意思,一個個實力強大手段狠辣,這幫小子聽到名字都心慌呀。
秦子軒跟汪銳碰了一杯,笑嘻嘻說道:“你兒子好像很委屈, 你不去安慰安慰嗎?”
“知道委屈你還欺負他。”汪銳送上白眼,心道:這是什麽人啊,幫偏也太明顯了,哪有人偷偷的送出好東西爲難新人,送就送吧,偏偏還先教會泰山。
唉,汪銳心裏挺不得勁的,能說那個機關盒是他幫着尋到的嗎?想到秦子軒借自己的手送上的機關盒,汪銳感覺一陣心虛。
嚴重擔心兒子懷疑自己是誠王爺的助手,還是故意去坑兒子的幫兇,汪銳吧唧兩個嘴,真的特别不得勁,終于明白好心辦壞事是什麽滋味啦。
“算了,說多了都是淚,一切盡在酒中吧。”王瑞瞅瞅自家兒子,又拍拍兩汪銳的肩膀,這對難兄難弟真的太有共同語言了。
就連被坑都是兄弟攜手一起跳坑裏,這會兩人眼神交織,眼睛裏寫滿了我懂你三個大字。
“嘿嘿,一切盡在酒中,幹!”秦子軒舉杯,一臉賤笑。
李涵與古月如跟着舉杯,看着那對難兄難弟一臉同情,與王爺鬥了一輩子,就沒赢過。
泰山從新房走過來,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過來。
“哈哈哈,兄弟們,老子來啦,哪個前來送死!”
秦子軒幹了杯中酒,聽着傻兒子的聲音,轉頭看到提着大酒壇的泰山,指着泰山小聲道:“我真不想認這傻兒子。”
“相公某生氣,其實你傻的時候比他還傻呢。”古月如是位好姑娘,特别愛說實話,就是有點紮心,秦子軒感覺心髒有點疼。
“相公,别聽月妹子的,她開玩笑呢,你大部分時候還是很聰明滴。”李涵在旁邊勸道,這位也是補刀小高手。
秦子軒左右看看,嘴巴一撇,他能把這兩個家夥趕走嗎?這是寬慰還是補刀呢?一個二個都随誰呢,怎麽就沒學到自己的聰明勁呢。
“王爺,泰山真厲害,一會功夫給你整了兩個輩份出來,先是兄弟後是兒子。”
汪銳繼續補刀,一臉壞笑,對泰山的小智商表示同情。
“哎喲,泰山還是挺可愛滴嘛。”王瑞舉着杯湊了上來,示意跟在旁邊的林西倒酒,林西很想來上一句我倒你一臉!
“切,說的好像你們的輩份沒變似的。”秦子軒慢悠悠回了一句。
難兄難弟齊齊變臉,轉過身不看秦子軒,他們發現自己真的錯了。
噗,旁邊的客人笑成一團,被這幾個家夥的群口相聲逗樂了,明明泰山沒那意思,生生被這幾人掰彎,搞的他們也被占了便宜。
那邊什麽都不知道的泰山已經被白斬元等人包圍,這幫家夥擺出了車輪戰,一副要把泰山灌醉的架勢。
“小子們,不是我說大話,小爺我自出生起就沒喝醉過。”泰山扯着嗓子叫道。
白斬元等人相視而笑,管你有沒有醉過,爺們照灌不誤,一個個提着酒壇紛紛叫好。
有人叫着别用杯子啦,咱們就一壇接一壇的幹吧。
這個提議得到大家的認可,于是有人帶頭摔碎酒碗斷了泰山的後路。
一個個提着酒壇瞪着眼,隻要泰山敢認慫,保證發出最大的嘲笑聲。
“我真想封了那小子的實力,讓他知道什麽叫醉。”秦子軒看着得瑟的兒子,忍不住念道。
“要我動手嗎?”古月如雙目放光,躍躍欲試。
“别鬧,還指望這小子一舉中弟呢,說不定明年就能抱個大孫子,讓他得瑟會。”李涵理智還在,想的也夠長遠。
秦子軒扭頭看看李涵,長長的歎上一聲,能說這娘們對孩子有着迷之執着嗎?明明孫子孫女都有了,這貨還念着多生幾個。
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不太平,說不定已經把大海幾人鎖在房間造小人了。
秦子軒陪着客人喝了一圈,臉不紅氣不喘,走路也不晃,倒是那些叫着灌酒的,有人眼前出現雙重疊影。
“兄弟,你真行啊,喝了這麽一大圈都沒醉。”秦子軒剛剛屁股挨地,秦子明不知道從哪鑽出來坐到了秦子軒對面。
“你怎麽沒喝酒啊?”秦子軒抽抽鼻子,敢打賭秦子明嘴裏沒酒氣,倒是身個酒味很濃。
“嘿嘿,我還得留着神智鬧洞房呢,我丫牙根沒喝酒。”秦子明笑的那叫一個猥瑣,确實是這小子的作風。
秦子軒聽的額頭冒黑線,都是當爺的人啦,還想鬧侄子的洞房,這不是沒事找打嘛,秦子軒眼珠子轉悠一圈,問道:“都有誰假喝?”
“沒跟你幹杯的都假喝了。”秦子明說完還刻意看了古月如一眼,能說古月如那幾個兄弟最積極嗎?
這麽好的主意還是他們想出來的,一個個跟二傻子似的彼此往身上灑酒,偏偏一口不往肚子裏灌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