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殺手成了衆人心頭的一根陰線,擔心自己一個大意就成了掩護影子殺手的工具,連白靜那等高手都防不了,他們更别提,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查。
每天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東西檢查一遍,馬上馬下車底車上, 恨不得把鍋裏盆裏都查一遍。
要說這支隊伍裏面誰最淡定,那肯定是秦子軒,這貨還在研究那些書本,李涵看到書就想睡,于是他就看秦子軒,看着秦子軒雖然也想睡,但是目的不一樣。
坐在案前,秦子軒提筆根據書裏描繪的地形繪出了一幅圖,瞪大眼睛上下打量, 然後拿着地圖一陣對比,還别說真讓他對上了。
“哎喲我去,這地圖不會是幾年前留下的吧?”秦子軒扯着嗓子來了一句,李涵立刻從放空中醒來,湊上去查看。
“你看,這書上描寫的是六千年前的地形,而且這描寫的内容是口耳相傳傳承下來的神話故事,可是卻真的與地圖一模一樣。”秦子軒指指書本,再指指地圖,眼底全是問号。
這世上真有神嗎?秦子軒覺得可能應該大概沒有,但是他又解釋不清自己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兒,也許大概差不多有可能是有神吧。
這兩個矛盾思想在秦子軒腦海裏來回動蕩,李涵看了一會,問道:“這地方是哪兒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秦子軒回的那叫一個直接,李涵翻個白眼,感情是白找了半天,秦子軒繼續說道:“這書上寫的是山河轶事,描寫的地名與現在的叫法不同, 想要知道在哪兒還得查。”
哦,李涵點點頭,把腦袋壓在秦子軒肩膀上,問秦子軒有沒有興趣在她身上查查呢,秦子軒笑哭,這娘們想好事呢。
大緻方向已經找到,接下來确實要放松啦,秦子軒發出淫蕩的笑聲,突然耳邊傳來微微的聲音,秦子軒趴在李涵身上,抽動鼻子,空氣中傳來淡淡的清香。
嗯?秦子軒在李涵背上畫了幾下,李涵了然,二人放蕩的身姿漸漸靠近大床,李涵的手裏已經出現一枚閃閃發光的刀片,眼底帶着殺意。
就在李涵身上的殺氣外涉時,秦子軒暗叫一聲不好,殺手對殺氣最爲熟悉,别看隻是淡淡的殺氣,也足夠引起對方的警惕。
果然還不等他們靠近大床,裝飾豪華的大床四飛五裂,破木破石砸向秦子軒,秦子軒揮手抵擋,李涵扯下外袍在手裏晃動,把攻來的破屑擋掉,再向床上看去,哪裏還有人影。
哎喲我去,秦子軒這會真急眼了,這位仁兄是不是太會藏身了,這功夫哪學的,秦子軒表示我也想學,奈何抓住不人啊。
楊樹林帶人沖了進來,看着一地的狼藉臉色很難看,他覺得自己很沒用,居然又讓影子混進來了,他可是将軍的親兵隊長,這警惕性真的要不得啊。
秦子軒抽着鼻子聞了一會,這裏已經沒有那股清香,很顯然對方走了,就那麽悄無聲息的走了,如同天邊的雲彩不留一絲痕迹。
就算養了幾條大狼狗也沒用,那家夥好像已經找到了對付狼狗的辦法,他可以輕易躲過狼狗的鼻子,秦子軒一陣搖頭,總算是遇到實力相當的對手了。
大海聞訊趕來,查了一圈,然後氣呼呼走了,這還是大海出道以來第一次吃癟呢,暗自磨牙要把對方大卸八塊。
呼,在軍營的某個角落,一個小小的身影長出一口氣,剛剛真的好兇險啊,如果不是感覺到熟悉的殺氣,他真的有可能被人堵住。
這個秦子軒與李涵有意思啊,影子表示我對他們很好奇,更好奇的是秦子軒手裏的那張地圖,那到底是什麽地圖呢?
幾年前的東西,朱雀帝國有曆史記載也就一千多年,幾千年前的東西多是以詩歌神話的形式傳下來,是真是假真的無人知道。
那會是古人的寶藏嗎?如果是秦子軒還真不能殺,一個億的黃金是挺值錢,但是跟古人的寶藏相比還是不夠看。
在沒有找到寶藏前,不止不能殺,還得把他保護下來,萬一秦子軒被人幹掉,他去哪找寶藏啊。
秦子軒不知道有人正在打算保護他,這會已經換了一個地方休息,當然了那書也被秦子軒收了起來,明天還得繼續翻看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大海與秦子軒一行人又回到了河邊,看着寬廣的河面,秦子軒用望遠鏡看着對岸,當看到有人在挖土時,秦子軒樂了。
不用猜對面肯定有陷井等着他們,那個華天林行啊,居然想憑着一條大河拒敵,看他的架勢應該沒有過河的打算。
秦子軒建議大海先把河這邊的地盤全部接手,然後穩住大後方,這些地盤以後就是糧草供應地,不能亂掉,要讓這裏的老百姓安心種地才行。
這個建議得到認可,現在正值秋收,這裏的天氣與大秦不同,還可以再種一季稻子,如果錯過真的很可惜。
想讓老百姓安定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們有地種,有糧吃,閑不住,想讓他們閑不住就得找點事情做,現在這邊的海上交通已經控制住,那便繼續通商。
這時黑白商會就起了作用,收購當地百姓手裏的小玩意,或者當地的土特産,先把商業搞活,讓老百姓知道跟着他們混有肉吃。
等到大家真心接受這個制度時,就算對面的人打過來都不怕,這幫人自然會守護他們的财産,想要征兵自有人來。
于是秦子軒決定不進攻了,他們停戰,讓朱雀帝國内部先忙一段時間,那個簡王不簡單,看看他後面怎麽出招吧。
再就是朱雀帝國内部的起義軍他們也得抽空滅一滅,咱給他們時間。秦子軒這貨沒打好主意,這段時間他要重點查看古籍,找一找神話裏的地盤指哪兒。
大海派人在河邊安下哨所,一副隔河而治的架勢,這讓華天林長出一口氣,還好敵人沒有打過來,要不然他真的知道怎麽應戰,他是武夫不是軍事家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