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軒在嘉逸王看了一出好戲,真的很過瘾,最搞笑的是最好後位小妾的反轉,那小妾居然在踢開門驚慌之後抓住了嘉逸王的長孫一把,然後就開始哭訴自己的不幸。
生生把一場偷情變成了強迫,而小妾還是受害者, 施爆者就是長孫,關鍵是嘉逸王還信了,秦子軒真是驚了個呆,對這老頭的智商表示懷疑。
李涵在大戲落幕後提着秦子軒溜出了嘉逸王府,然後與秦子軒讨論爲什麽嘉逸王會相信那位小妾的話,秦子軒也說不出爲什麽。
秦子軒覺得如果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那肯定是大棒子伺候, 全部趕出王府, 這種人留在身邊就是個禍害啊。
沒想到嘉逸王的選擇是弄死長孫, 把小妾給留了下來,秦子軒都懷疑皇室之中的血脈裏是不是流淌着殺子的基因,這一個個殺起兒子兄弟來真的毫不手軟。
二人走了半程,秦子軒突然說道:“要不我給咱兒子們定個規矩吧,讓他們隻娶一個妻子,來個一夫一妻制。”
說完看向李涵,李涵皺起眉頭,爲毛是給兒子立這規定啊?爲毛不是給相公自己立規矩呢,這是爲毛啊。
想到以後兒子隻能娶一個媳婦,李涵真的心疼兒子,小日子過的太苦了,隻有一個女人侍候,這哪行啊,當場反對。
倒是提議妾室不應過多,而且過了五十歲就不應該納妾,至于爲什麽是過了五十歲,李涵聽秦子軒說過,男人基本上過了五十就沒有播種能力了。
既然沒有播種能力, 那還要小妾做嘛,隻爲來種草嗎?秦子軒覺得這個年紀還是太大,丫丫的都是當爺的人啦,再納妾好說不好聽,還是四十歲吧。
反正十幾歲就成親了,到四十歲有二十多年的時間播種,如果能生早就生夠了,如果不能生再折騰也生不出來,還不如就那麽滴吧。
這次李涵沒有繼續反對,也覺得一個老頭子趴在小女孩身上挺惡心的,夫妻二人有商有量秦家一條家規就這麽出台了。
作爲這條家規的受益者,大海幾人完全不知道這條家規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,更不知道父母這麽荒唐,居然跑到人家後院看激情戲。
但是這條家規卻是應運而生,倒是救了不少少女,秦子軒這個制定家規的人在事後摳着手指頭算年齡,然後悲哀的發現他快到界限了。
李涵在回府的路上一直是咧着嘴笑,估計也是想到了這點,再過幾年小相公就不能納妾了,而這幾年再盯緊點,天天大被同眠,嘿嘿,小相公精力有限啊。
要說傻李涵有點傻,要說聰明這女人也挺聰明的,天天叫着幫秦子軒搶女人,一個也沒搶到手,天天叫着給相公納妾,到現在還是那點老人,一個也沒擡進後院。
可憐秦子軒本人到現在都沒發現不對勁,還天天傻樂,回到王府更是颠颠的把這條家規寫進了小本本上,都不知道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進去了。
嘉逸王發生的事情并沒有傳出去,知情的真沒有幾個人,在玉京自然也掀不起風浪,誠王府又進入低調期,秦子軒見天的與秦子明出去遊玩喝花酒,再不然就是去打獵。
玉京城大殿内卻沒有因爲秦子軒陷入低調就平靜,而是更熱鬧了,交通部部長的職位争的頭破血流,哪家都想搶到手,那可是一個肥差。
皇上天天爲人才發愁,他真的很想找個清政廉明的人來擔任此職,想法挺好,可惜識人不明,這不呂皇後的枕邊風發揮作用。
皇上居然想把交通部交到呂強手裏,衆人驚了個呆,呂強可是差點被誠王整下馬的人,身上多少污點皇上心裏沒數嗎?
大殿上朝臣跪了一片,就是不同意呂強接任此職,當然他們并不是聯合起來爲皇上好,而是他們也想把這職位弄到手。
那就量棵一搖錢樹,弄到手還怕沒錢嗎?看着引起群臣激怒,皇上這才想起來呂強也是個貪婪的貨,交通部交給他真的不大放心。
那交給誰好呢?皇上坐在殿上陰着臉,嘉逸王上前保本,保的不是别人,而是他的乘龍快婿,這種事情嘉逸王也想往自己懷裏撈。
隻是嘉逸王運氣不好,皇上現在不待見嘉逸王,理由是嘉逸王沒本事,居然沒有弄過秦子軒,如果嘉逸王知道一定會哭訴,秦子軒是他一個人能弄過的嗎?
一個不好就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,如果皇上許諾不管自己犯下多大的錯,都不會治罪,那嘉逸王肯定會放開手腳跟秦子軒鬥。
交通部部長這麽大一塊肥肉擺在那兒,誰都想咬,誰都咬不到,今天的大朝會就這麽無功而返,各方還在暗自較勁,就看誰的手段高了。
嘉逸王回到王府還沒坐定,接到一個讓他氣炸的消息,那就是江洲的糧倉被人搶了,一粒糧食也沒留下,看守糧倉的人也被人殺光光,與此同時發現了皇上的探子在江洲活動。
想想大朝上發生的事情,嘉逸王額頭冒汗,懷疑這是皇上的做的,因爲皇上看他的眼神實在是,那眼神裏有恨啊!
一個華麗麗的誤會,天大的誤會,嘉逸王把恨鐵不成鋼的恨理解成了那種恨,居然生生的吞下了這口血,沒敢發作。
秦子軒坐在楓林院還等着嘉逸王出招呢,沒想到人家忍下來了,居然半點也不聲張,這不像是嘉逸王的風格啊,那可是能養活幾十萬大軍的糧倉啊。
不死心的秦子軒還派人跟蹤過嘉逸王,最後确定那老頭沒有反應,不止沒有反應還跑去相國寺燒了幾柱高香,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,反正秦子軒沒看懂。
李涵也是看的一頭霧水,不知道嘉逸王在玩什麽,丢了那麽多糧食再怎麽滴也得派人查查吧,人家不,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。
這讓秦子軒準備的後招沒處發,本想着再弄一場大地震,然後開着大船出海去,沒想到啊,秦子軒坐在那兒連連歎息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