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?出什麽事情了?”皇上問道。
“皇伯伯,先别問什麽事情,趕緊把你的軍事智囊團招過來,有緊急軍事商議。”秦子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陰着臉還在想怎麽解救。
方向的位置已經進入别人的包圍圈,能不能拼出來真的不好說, 而且附近的部隊想要去支援也要考慮到自身的安全,不能人沒救回來還把自己搭上吧。
皇上二話不說擺手讓魏德海安排,李涵已經捏起皇上面前的情報繼續觀看。
“大将軍,你需要哪方面的情報,小的幫您找。”魏德海安排好任務回來看到李涵在翻情報,趕緊上前尋問,皇上的眼神從沙盤上收回, 就看到秦子軒也加入到尋找情報的隊伍。
“我要最新的塞外情報, 各個部隊現在到達什麽位置。”李涵頭也不擡回了一句, 皇上知道肯定前線出了大事,這次是多線并進,雖然快速占領了對方的地盤,同樣也出現良莠不齊。
皇上心裏着急嘴上沒說什麽,默默的坐在那兒翻情報,同時也在想那幫人怎麽還沒來,速度太慢了,不知道軍情急如火嗎?
秦子軒與李涵一邊看情報一邊看沙盤,拿起一個個小旗子放置在不同位置,心裏在默默推測呼倫王的心思。
呼倫王是草原雄鷹,他能帶兵短短時間打到哈誣國,絕對不是一個沖動與無用的人,也不是一個一場就能打跨的人,所以他現在的敗有可能是一種策略。
當然這個策略一旦用不好,也有可能是真的敗,就如現在這樣,大秦對占領土地做出各種改革, 把那些奴隸解放出來,發放戶籍,變成自由人。
分他們牛羊,草場,讓他們擁有自己的财富,成爲一個自由人,并且向他們宣傳大秦制度,宣傳大秦的好,每天都會安排宣傳員帶着大家唱愛我大秦。
一項項措施下達之後,除了那些部落領袖不喜歡,就連一些普通部落成員都接受了大秦的制度,大秦文化悄然在塞外的土地上紮根。
秦子軒與李涵忙活了好一陣,把最新情報看完,随着最後沙盤成形的地圖,皇上的臉色同樣變得難看,總算明白秦子軒李涵爲什麽匆匆跑進皇宮。
一個不好方向部隊極有可能全軍覆沒,而且最重要的是大秦先進的武器可能被對方掌握,如果是這樣大秦的優勢就會消失,雙方有的打了。
三人伸頭盯着沙盤想對策,秦子軒的眼神落在了商家姐妹花的位置,從現在的地形來看,商家姐妹花最有機會救下方向一行,但是自己知道的消息呼倫王也會知道,所以商家姐妹花一動呼倫王必然也有大動作。
食指敲打着桌面,秦子軒陷入沉思,皇上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自己呼吸的重了會打擾到秦子軒的思路,就在這關鍵時刻各位智囊們到了。
秦子軒停止思索,看向門外,皇上進緊宣衆人進來,程老将軍進來行禮後先看向沙盤,腳步踉跄了一下,旁邊的兵部尚書也就是他的兒子程威趕緊扶住了老父親。
皇上閑話少說,讓李涵講解現在的軍情,他們這裏要做出什麽調整才能救下方向,就算救不下方向也要搶回軍火。
這個問題是個大問題,大家圍着沙盤開始轉圈,秦子軒繼續看着情報,現在自己這方的情報清楚了,敵方的還不大清楚,還需要查看。
塞外,方向孤軍前進,等到他意味到不對時已經晚了,方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,正在想辦法彌補,作爲一個年輕将領,他能成爲獨立帶兵的将軍,自然有過人之處。
展開地圖,方向在思考往哪走能逃出生天,周邊的部隊哪支能夠幫上自己,帶着自己的智囊團展開讨論,場面的熱烈程度不弱于禦書房。
秦子軒一拍桌子讓皇上把方向的夫子傳進來,他們對方向的了解肯定不及他的夫子,要救方向先要了解方向的性格,他能不能發現問題并進行自救是個大問題。
不到萬不得已,秦子軒不想放棄這個年輕的将領,皇上擺擺手,魏德海很快安排小太監去請人,大家就圍繞着營救展開讨論。
軍師那邊肯定指望不上,他們那條線打的很激烈,分不出兵力,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附近調兵,要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調兵。
不能爲了救人把更多的人搭進去,秦子軒也擔心對方使出圍點打援的策略,這個想法說出後,衆人呆了呆,這個可能性極有可能發生,這策略誠王用過,坑殺了不少人。
很快夫子進來,秦子軒三言兩語把情況說出來,夫子上前看看沙盤,又看看四周的情況,組織一下語言拿項上人頭做保,那就是方向一定在自救。
方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,方向不是笨蛋,他會犯年輕人都會犯的錯,但是他肯定發現了異常,夫子的話給了秦子軒一顆定丸。
同時秦子軒也感歎這個年代的夫子真的很敬業,不像前世那些無良導師,吞學生的研究經費就算了,還把學生當傭人使喚,生生把人逼死。
如果把二者對換,前世那些無良導師肯定說不出夫子的話,更不敢拿腦袋作保,秦子軒沖夫子拜了拜,謝夫子的認真與擔當。
夫子趕緊回禮,他可擔不起誠王大禮,在夫子心裏誠王才是神,他可是寫下兵書戰策的大人物,自己是沾了光,紙上談兵,真正帶兵打仗就顯得實力不足。
這也不意外,就像好老師未必是好學生一樣,好老師能教出考試延第一的學生,自己坐進考場極有可能考不極格,這種事情有着自己的潛規則。
秦子軒就知道自己的小學老師是請人代考這才過關,之間考試時還出現過他的學生監考,那場面真的王言難盡,放了一大缸水都沒用,就是考不過,暈堂啊。
秦子軒提筆修書一封讓皇上傳給商家姐妹花,告訴他們方向的情況,如果可以請支援,并判定出了方向的逃生路線,這大膽行爲讓衆人吃驚,僅僅憑借夫子的講述就能猜出方向的逃生路線,這也太大膽了。
秦子軒還有更大膽的呢,一連寫了十封信,連軍師那兒都寫了一封,寫完晃着手腕叫疼,李涵趕緊跑過去又是吹又是揉又是哄,看的衆人牙酸,好在經過大家的商讨應對之法算是想出來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