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皇上的不解,李涵也不知道怎麽解釋,那些腦袋是不是小山村的人,莊飛會調查,後面怎麽審問,李涵也沒過問, 解釋不了,與皇上一樣,李涵也在想周家人與小山村的村民有何仇怨?
就在李涵與皇上說話的功夫,太醫已經趕到,幫秦子軒診脈,說是沒大事,就是驚了魂, 開點安神藥就行, 秦子軒開始讨價還價,就是沒有藥丸子,給幾顆藥丸子就行,不想喝苦湯。
太藥搖頭,安神藥真沒有藥丸子,開了一副方子,交給小太監,小太監笑嘻嘻的走了,都知道誠王體弱還怕喝藥。
皇上聽到秦子軒沒礙,放心了,與李涵談了一會,揮手讓二人趕緊走,警告秦子軒不許帶大海去鬥雞,秦子軒一口應下,他也不想帶大海去鬥雞,那娃自己去就不關他的事了。
出了皇宮,秦子軒騎着自行車,托着李涵往誠王府走, 溜了一大圈也沒玩到什麽,反而惹了一堆破事,秦子軒直叫倒黴,這黴事怎麽落在自己腦袋上了。
回到府中,大海抱着秦子軒的大腿叫偏心,帶着母親去玩沒帶他,太偏心了。秦子軒抱起大海,偏就偏吧,就這還有一堆人提着耳朵叮囑呢。
誠太妃過來尋問怎麽回事,才回來就惹事,秦子軒眨眨眼睛,又一個說自己惹事的,那周家的人就沒人敢管嗎?
天牢内,牢頭正提着鞭子審問周美人,六扇門的人也來了,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麽周美人,進了天牢的人基本上沒可能再活着出去。
莊飛親自來審,可惜不管怎麽打也撬不開周美人的嘴,倒是周子賀的嘴很容易撬開,可惜他知道的不多,腦袋已經查明,就是小山村的人,可惜剩餘的腦袋在哪,周子賀也不知道。
在周美人隔壁,是江漢的牢房,江漢不過是收了一筆銀子,然後做個順水人情,沒想到這銀子收着紮手,不僅銀子沒暖熱,連官位都保不住。
“你進宮的目的是什麽?說!”莊飛上前喝問,周美人呸了一聲,扭頭不看莊飛,還挺有性格的,莊飛眼底殺機湧動,牢頭收起鞭子,換了刑訊的工具。
第二天,莊飛黑着眼圈出了天牢,嘴上長了一圈明溜溜的水泡,着急上火也沒用,周美人就是嘴硬,莊飛沒招,隻好決定再去周家搜查一番,這事太古怪了。
秦子軒還在夢中,李涵已經起床,練了一會劍,柳怡從外面走回來,手裏捏着幾張紙,這是皇上轉來的資料,關于小山村的情況。
李涵拿着資料回到書房坐下,展開查看,看了一會擡頭看向柳怡,問道:“資料準确嗎?隐在玉京城外,他們腦子有坑啊?”
“将軍大隐隐于與市,小隐隐與野,這算是小隐吧。”柳怡坐到李涵旁邊,拿起書桌上擺放的水果喀喀的吃了起來。
李涵皺眉,就算如此也不能隐在玉京城外吧,萬一走露了消息,他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?還有會是什麽人殺他們,與周家又有什麽關系?
“當年英洛消失前,最後一位經手的确實姓趙,我查了,小山村的人全部姓趙,除了女人沒有雜姓。”柳怡道。
“莊飛知道這個消息嗎?”李涵問道。
“現在應該知道了,這是太監送來的資料,你這兒一份,莊飛那兒送了一份,”柳怡滿臉不在乎,問道:“将軍,你爲什麽對這件事情如此關心啊。”
“皇上讓我查的,你以爲我想啊。”李涵扔下手上的資料,翹起二郎腿,雙手枕在腦後,悠悠說道:“皇上擔心周美人身後有神秘的勢力,這才讓我插手。”
“莊飛可以皇上手裏的一把刀啊。”柳怡歪着身子,看向李涵,那眼神就是皇上不相信六扇門了?
“你想多了,皇上就是覺得我運氣好,說不定能可以撞上大運把案子破了,畢竟周家可不是什麽人都敢撞的。”李涵的眼神投向窗外,皇上身邊的危險還真多,殺一個冒一個。
“這話在理。”柳怡樂了,玉京城除了皇上外誠王冒似誰都敢惹,太子都不願意與誠王争鋒。
“白馬城派人去了嗎?”李涵又問。
“去了。”柳怡笑嘻嘻的回了一聲,書房一片安靜。
莊飛再審周子賀,周子賀還是交待不出個所以然來,腦袋是他花錢買的,不知道來源,也不知道對方手裏有多少,這個答案不是莊飛要的,命人接着審。
一天過去,莊飛還是沒有收到成效,臉色越來越難看,這個案子将軍也插手,如果自己這個專業的輸給業餘的,那他的臉往哪擺,莊飛真受不了這種打擊,決定去誠王府拜訪。
秦子軒聽到莊飛來訪,挺熱情好客的,親自到客廳接待莊飛,李涵作伴,莊飛看着熱情的誠王,感覺毛毛的,爲了顯示自己的合作誠意,莊飛把自己知道的案情都說出來。
莊飛看着長相普通甚至有點憨,内心的花花腸腸子可不少,要不然也坐不到六扇門門主的位置,知道自己可能争不過業餘的,那咱就聯手,就算輸了說出去也好聽點。
這是跑到誠王蹭好處呢,秦子軒不知道這些,看着情報挺開心,李涵也不在意,她不一求功二不求名,這破案的功名落誰身上都沒影響,誠王府不差這點好處。
“周子賀除了一個姐姐周美人外,還有别的兄弟姐妹嗎?比如有沒有投入名師或宗門的?”秦子軒看到人物關系這麽簡單有點不信,這個時代生娃随意,能生三個絕對不會生二個。
“有一個哥哥,據說三歲那年失足摔死了。”莊飛道。
“哦,那還真巧哈!”秦子軒繼續往下翻,李涵趴在秦子軒肩膀上一起看,莊飛看的眼皮直跳,将軍真溫柔啊。
“周子賀有說是誰教他養雞的法子嗎?”秦子軒合上資料,轉着眼珠子,這案子目前一頭霧水,什麽都不知道。
“有,說是以前有個老頭,在白馬城流浪時教給他的,後來那老頭就走了。”莊飛老實回答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