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你不寫我寫!林文采咬牙,在國家大義面前,别說偷一副下聯,就算偷全副上下聯他也能幹出來,如果真讓華天揚得了第一才子, 那大秦才子的臉面往哪放。
林文昊看到林文采提筆寫出,繼續擡着脖子玩高傲,當然他也沒傻到站出來指出林文采的不是,反正他不做就是了。
秦子軒看到林文采動筆,滿意的點點頭,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林文昊這般傻,總算還有一個知道輕重的, 林文采動筆自然也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隻見林文采筆走遊龍, 寫下了: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。
與上聯對應,下聯也是多音字,一、三、八字讀種植的(種),其餘讀種類的(種)。此聯一出,不少才子圍着下聯打轉,試着發音,慢慢品味,漸漸品出了味道,連連稱妙。
那邊成佑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,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,沒想到下聯早就被人對出,偏偏他們這一行人毫不知情,這個大秦才子果然心機夠深的。
成佑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,反而把原因歸罪了别人心機深,這種人也是沒救了,太會爲自己的行人找合理的出發點,在他眼裏除了自己沒好人。
華天揚握筆的手僵在那兒, 他知道就算自己寫出下聯也是輸了,因爲他的下聯沒有這副精妙,工整,寫出來也隻是丢人現眼,恨恨的收起筆,隻能認輸。
接下來比詞,是孔祥出題,看着窗外的飛雪,孔祥眯眯眼睛,小眼珠一轉,同樣又是以雪爲題,可算是把衆才子爲難了一把,短短時間要寫兩次與雪相關的題材,腦袋都想大了。
秦子軒歪歪身子張張嘴,李涵便明白他是什麽意思,立刻送上香茶,低聲問道:“相公,你有想到什麽好詞嗎?”
“這還用想嗎?你家相公往這兒一坐就是世間最好的詞。”秦子軒臭不要臉起來無人能抵,饒是李涵跟着他吃了不少口水,還是有點汗顔。
成佑斜眼打量秦子軒與李涵,冷哼一聲,他就不信秦子軒還能寫出好詞,像那種好詞好詩,哪一首不是經過千推百敲,短時間靈感突發能來一首已經是走大運了。
“那老頭又在打你主意了。”李涵道。
“随他,你家相公長得花容月貌,打相公主意的人太多,唉,防不勝防啊,媳婦,你可得用心看好了,要不然哪天相公被人搶走了,有你哭的時候。”秦子軒摸着自己的下巴臭美極了。
李涵聽得哭笑不得,舉着鐵拳道:“相公放心,不管誰來保證一拳打倒,絕對不會給别人機會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。”秦子軒笑眯眯的點點頭,對娘子的武力值表示滿意,眼珠子轉兩圈,突然意識到好像把自己繞進去了,我擦,秦子軒挑眉,一時大意開錯了玩笑,下次得注意。
“媳婦,相公餓了。”秦子軒吧唧兩下嘴,“聽說如煙閣的熊掌是一絕,不知道今天有沒有貨。”
說到熊掌,秦子軒都要流口水了,熊掌真好吃啊,就是太貴了,一隻熊掌居然要五百兩銀子,要知道大秦的中等人家一年也不過收入三四十兩銀子。
就沖這價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吃起的,除了豪門基本不會有人舍得下嘴。
看着秦子軒嘴饞的樣子,李涵微微一笑,轉身離開找到宋三娘叮囑兩句,看到宋三娘一臉爲難,李涵一舉鐵拳,吓得宋三娘趕緊應下,我的天哪,這個大将軍真不是一般人,還是不要招惹的好。
回到秦子軒身邊,李涵低聲道:“等會就送上來。”
“嗯,媳婦威武。”秦子軒送了一記馬屁,李涵摸~摸秦子軒的手,手暖暖的,看來不冷,這才坐在那兒打量四周愁眉苦臉的才子。眼神與楚玉洋對上時,閃過殺機,楚玉洋吓得轉過臉不看李涵。
趙方傑幾乎是與陸振東華天揚同時提筆,同時落筆,三國三大第一才子實力相當,落筆後互相看了一眼,眼中燃燒着熊熊烈火。
就在三人落筆後,唐伯昭也落筆了,他看了趙方傑一眼,再看看陸振東與華天揚,眉頭微皺,知道自己與他們還有一點距離,隻待以後再努力了。
這次的比試也讓他看出來自己有點小看天下人,以前有點孤芳自賞,有時候不是背景就能決定才華,但是有些有背景的世家子也确實有才華,再不能一葉遮目。
唐伯昭把目光投向秦子軒,發現這貨正像個無手怪似的喝着香茶,全程由李涵服務,偏偏李涵還樂意爲秦子軒服務,在秦子軒喝完茶水後,還會輕輕用絲帕拭去秦子軒嘴角的殘茶。
一個能讓鐵血殺神折腰的男人,果然不是一般人,就算是失憶也無法掩蓋掉身上的光芒,這才是大才,我唐伯昭的偶像。
不多時,宋三娘托着熊掌親自上菜,身後帶着如煙閣的頭牌花紅裳,順便再求誠王贈詩一首,也好讓如煙閣的名氣再漲三分。
“紅裳見過誠王,誠王妃。”花紅裳款款行禮,從宋三娘手裏接過熊掌,纖纖玉~指骨節分明,像是白玉雕刻而成,多一分顯肥,少一分顯瘦,就是長得那麽恰到好處。
若論手部的美,花紅裳自問比得了小牡丹,可恨自己比小牡丹晚見到誠王,白白讓小牡丹搶盡風頭,這次出來,也是使出了渾身的懈數,隻求能入得了誠王的眼,賜詩一首。
“哇,好美的一雙手啊。”秦子軒果然注意到了花紅裳的美手。
李涵也探頭盯着花紅裳的手指觀看,道:“确實不錯,不過相公的手更好看。”
花紅裳聽到這稱贊想哭,這不是她想要的,她想要的更多,但是李涵就在旁邊,她也不敢對秦子軒怎麽樣,隻得嗲嗲看向秦子軒,紅唇微噘,似嗲似怒,似嬌似嗔。
秦子軒看着花紅裳,這姑娘美則美咦,就是不知道爲什麽要沖自己撒嬌,也不是自己的誰呀,哎喲,不對啊,這裏是如煙閣,姑娘不對自己撒嬌那豈不是失職,哦,秦子軒明白過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