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秦子軒買狗時,鬥狗場傳出叫罵聲,聽着還挺熟悉,秦子軒支着耳朵聽,李涵道:”别聽了,是秦子明。”
“确定?”秦子軒一聽不淡定了,那家夥也是一個纨绔,怎麽在這兒與人争執起來了,心裏跟貓抓似的,全身寫滿了好奇八卦幾個字。
“想看就去看,我帶你擠進去。”李涵道。
秦子軒點頭,那人山人海,他沒把握擠進去,李涵交待一聲,把狗送進誠王府,就帶着秦子軒往人群沖去,這個時候李涵充滿發揮了她的實力,不止往裏擠,還能保證擠的時候不擠着秦子軒。
很快,就來到了場中,隻見秦子明正指一位身穿綠色長袍的年青人破口大罵,而那位身形比秦子軒還瘦弱的年青也不是好惹的,居然指着秦子明對罵。
“那位是誰啊?”秦子明問道。
“關貴妃的侄子關慶。”李涵回道,怕秦子軒不了解其中的關系,又低聲向秦子軒講解了一下秦子明背後的關系,及關慶背後的關系網,簡單一句話,這就是兩個不同勢力的纨绔之間的較量。
因爲李涵是中間派,并沒有結黨營私,誠王府同樣是中間派,李涵暗自提醒秦子軒不要插手,反正就算二人打作一團也沒事,誰也不敢打死誰,隻要不打死人,那都是小事。
秦子軒對這些派系一竅不通,不過從電視上還是知道一些,派系之間的鬥争極其殘酷,爲了不給誠王府帶來麻煩,這種事情能少管就少管。
上次幫秦子明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,幫人是好,但是事後帶來的麻煩更大,出門都被人行刺,而且也沒爲誠王府帶來什麽好處,當然不會再傻乎乎的出頭。
再說了,打架他也不行啊,被人有打倒是有可能,秦子軒看着二人對罵的激烈,但是都有理智,關慶罵秦子明隻罵這個人,而秦子明罵關慶那罵的就多了,但是不罵姑姑。
想一想秦子軒又覺得可笑,總的算下來是關慶吃虧,因爲秦子明的老子不能罵,娘是王妃不能罵,奶奶是皇太妃也不能罵,爺爺是先皇還是不能罵,罵來罵去就是一個死肥豬。
秦子明也不計較,反正吃的肥怎麽了,又沒吃關家的肉,指着關慶罵祖宗,氣得關慶眼睛都紅了,終于在理智沒有完全失控前,撲上去用拳頭解決問題。
打架秦子明不懼關慶,關慶的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,哪裏是秦子明的對手,關家下人一看少年吃虧,紛紛上前幫助,秦子明的随從也不示弱,兩家的下人也打成一團。
突然,秦子明一失手,把關慶的褲子扒了下來,秦子軒看着好笑,隻是笑不到三秒,先是遮住李涵的眼睛,再是緊緊盯着關慶的下體,我去,花柳病啊。
這個世界怎麽會有這種病,而且還是極嚴重,看着超惡心,秦子明也看到了關慶的下體,趕緊扔了手裏的褲子,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,他得去找酒消毒,心裏大罵惡心加倒黴。
關慶紅着臉提起褲子同樣轉身就跑,他是沒臉見人了,秦子軒夾住雙腿,感覺一陣陣後怕,還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沒有開葷,萬一染上那種病豈不是要老命了。
回頭看看李涵,見對方盯着自己笑,秦子軒哼了一聲,問道:“看到了?”
李涵準備點頭,很快反應過來,接着搖頭,秦子軒問道:“知道那是什麽病嗎?”
“花柳病。”李涵随口回道。
秦子軒聽得瞪眼,還說沒看到,又追問:“有治嗎?”
李涵搖頭,“沒治,這種病隻要得上就會伴随一生。”
秦子軒吓得額頭冒汗,沒治啊,也對,以關慶的身份,如果能治早就治了,怎麽可能留到現在,秦子軒一陣皺眉,我擦,這個世界又沒有安全套,自己的花街可怎麽逛啊。
“相公,你在想什麽?”李涵問道。
“沒什麽,你說花街的女人幹淨嗎?”秦子軒問道。
“有的幹淨有的不幹淨,這個得看運氣。”李涵很懂行,這種事情軍中那幫粗漢也聊過,别看李涵沒玩過,但是知道的可不少,至少比秦子軒知道的多。
秦子軒的眼睛漸漸眯起,陰森森的說道:“你知道的挺多啊。”
“呵呵,那個,熱鬧散了,我們回家吧。”李涵幹笑,擔心秦子軒誤會,又解釋道:“我都是在軍營中聽他們說的,我一次都沒玩過,最多就是抱抱,嘴都沒親。”
“你還想親嘴?”秦子軒磨牙。
“不親,從來不想親,一次都沒想過。”李涵繼續搖頭擺手,突然補了一句,“我隻想親相公的小嘴。”
“滾!”秦子軒發現自己又被調戲了,這個混蛋,秦子軒有些後悔給她一次追求自己的機會了,完全就是給流氓機會啊,比自己還流氓。
李涵淺笑,悄悄打量相公表情,發現秦子軒不是真的生氣,又繼續偷笑,問道:“相公,還要下注嗎?他們好像還要安排鬥狗。”
“都打成一團了,他們還要繼續,就不怕有人砸場子嗎?”秦子軒問道。
“不怕,這些場子後面都有人支撐,平時打個小架可以,砸場子這種事情不會發生,而且大家都有場子,如果彼此砸着玩,他們也損失不起。”李涵低聲解釋。
雖然朝廷不讓官員經商,但是真正做到的有幾人,再說了,一個官員想要經商有太多種辦法了,就算是最清廉的禦史張大人家都有自己的鋪子,不過是記在張夫人名下。
而其他官員同樣如此,有記在自己夫人名下的,也有記在兒女名下,還有兄弟姐妹名下的,各方親戚名下的也有,反正想要撈錢有的是方法,禁而不止。
隻要不是做的太過份,沒有被人檢舉,一般情況下,皇帝也不會管,當然檢舉基本上是在派系之間的争鬥中發生的,如果一方撈錢過界,傷害了另一個派系的根本利益,就會發生檢舉這種事。
随着檢舉的還有官員的倒黴,那是你弄我一下,我弄你一下,倒黴的是各方派系,占便宜的隻有皇上一家,一般情況下檢舉的事情也不會發生。
有句說總結的特别好,那就是貪官往往不是死在貪字上,而是死在了政治鬥争中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