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兒子家住的遠,隔了十幾裏地呢,以前還真的沒聽過秋月的事,一聽來了興趣,就往深了問。當時,坐在一起唠嗑的人也多,就這麽的,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,再加上吹噓感慨,說着說着,也不知道怎麽就得出了秋月得了仙人點化,開竅的事。
阮秋月聽了這個緣由,真的是哭笑不得,人家柱子奶奶也是好意感激,可奈何她自己心虛啊。
這話聽着,不能置之一笑,反而提心吊膽。
也是苦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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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吧,我就說可能是鄉親們感激我才這麽說的,若是想要害我,直接說我是妖孽附身就行,根本不往神仙那邊扯。”
晚上睡覺的時候,阮秋月壓着聲音,笑着沖林鴻銳說。
神仙在老百姓心中,那都是救苦救難,法力無邊的存在。
林鴻銳繃着臉應了一聲,忽然道,“媳婦,你這兩天給嶽父嶽母打電話了嗎?”
“就媽生小葡萄那天打了個電話,給他們道了聲喜,就沒再打了,怎麽了?”阮秋月問。
“我有個猜想,你說嶽父嶽母,有沒有懷疑過,你不是他們原裝的女兒了?”林鴻銳靠近她,趴在她耳邊輕聲說。
搞的比特|務接頭還要神秘緊張。
阮秋月被他的那‘原裝’的兩個字給刺了一下,她抿抿嘴,搖頭道,“我不知道,應該沒有吧。他們沒有提過。”
“你是他們的女兒,你忽然變了性子不說,還有了這麽大的本事,又是學醫,又是考學的,也會懷疑的吧。”
林鴻銳又格外加了一句,“嶽父嶽母又不傻。”
“……我是這麽想的。”阮秋月思慮片刻,“首先,那個時候我已經出嫁半年了,性子變了他們會認定到了婆家慢慢改變的。
而且,做父母的,都希望兒女變的好,變的有出息,也都不覺得自個的孩子腦子笨。
所以,他們對我能夠學醫,還有考學,定然是欣喜大于懷疑的,也不願去深想有什麽問題。
再者,他們畢竟和我接觸不多,他們的學識和眼界也有限,以爲我有好好讀大學,開醫館也是從大學學的本事,我的醫術到底有多好他們具體不知道,所以,他們也不會懷疑什麽吧。
還有一點,那就是你了。你是個好女婿,有能力,又疼愛我,他們也會覺得我能走到今天,變化這麽大,都是靠你。”
“那我可占了大便宜了。”林鴻銳攬住她的肩頭,“明明是我靠你,才能有今天的一切。”
“咱們之間,說這些做什麽,是互相彼此依靠。”阮秋月笑着說道,“缺少了誰,都幸福不了。”
林鴻銳聞言,眉眼一彎,偏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阮秋月也回親他一口,然後就被林鴻銳給撲上來,壓在身下了。
兩人抱在一起又親又鬧了好一會兒,林鴻銳将手往她衣服裏伸,被阮秋月給打了,“我例假來了,你老實點,繼續說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