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們雖錯失了二十多年,可還能牽手度過人生最後的二十多年,在兒女的陪伴下,一起老去,再被葬到一起。
所以,他人生的最後一場戰争,無論如何都要打赢!
他還要成爲未出世的女兒的榜樣呢。
陸戰骁挂了電話,又将他剛寫完的檢讨書重頭到尾的讀了一遍,發現需要修改和潤色的部分,他又重新寫了一遍。
再三确定沒有問題後,便折疊好,珍而重之地放進信封中,然後蠟封起來。
忙完一切,陸戰骁低頭看了一眼手表,已經過了半夜,他疲倦地揉了揉眉頭,起身舒展了下身子,關上書房的燈,準備回卧室休息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一陣壓抑地咳嗽聲從樓下的房間傳出來,聽地陸戰骁眉頭直擰,趕緊下樓,推開老爺子的門,打開燈,
“怎麽咳這麽嚴重?”
燈光突然大亮,老爺子擡手擋住刺眼的光線,一邊咳一邊說道,“沒咳死,也被你給照死了。”
陸戰骁忙将頂燈關掉,換成暈黃的台燈,然後坐到床前,将老爺子給扶起來,輕拍他的脊背,給他順氣,
“明天帶你去做個檢查。”
“做啥啊,老毛病了。有你從秋月那拿回來的止咳藥,可别把我帶醫院去瞎折騰。”
老爺子咳嗽緩過來了,皺着眉,聽起來底氣很足地說道。
“隻是拿了藥,沒讓秋月過來給你診過脈。”陸戰骁終究有些不放心,老爺子這幾天咳嗽變厲害了。
“等你的事了結了,我就能去南疆住一段時間了,到時候再讓秋月看吧。”老爺子往外攆他,
“趕緊回去睡吧,估計這是你在家睡的最後一個覺了,明晚你不知道要被關哪裏呢!”
“……”陸戰骁。
這是親爹。
“那你也别失眠了,睡吧。”陸戰骁扶他躺下。
“說睡就能睡,那還叫失眠?!”老爺子瞪他一眼,不耐煩地沖他擺手,
“趕緊滾蛋,給我關燈,被你煩死了!你不吵我,我咳完就自個睡了。”
陸戰骁無奈地歎口氣,被這麽嫌棄也不知道該說什麽,隻能給他關燈關門,自個回屋睡覺。
老爺子翻了個身,歎了口氣,擔心地熬了大半宿,快天亮時才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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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。國防部大臣辦公室。
陸戰骁一身軍裝筆挺來到這裏,拿着認罪檢讨書,等候警衛員的通傳。
片刻後,警衛員小碎步來到他身邊,沖他敬禮,“長官請您進去。”
陸戰骁點頭,昂首挺胸,步伐铿锵有力,走進辦公室。
“戰骁啊,你怎麽到我這來了?真是難得!坐吧,剛切的茶。”軍委最高委員,雷長青笑着招呼他。
陸戰骁立正,沖他敬了一禮,“長官,今天我不是來喝茶的,是來坦白認罪的。”
“哦?”雷長青不動聲色地看向他,“認罪?這從何說起?”
陸戰骁上前,雙手将那封信奉上,“看過後,您就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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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嚴打,不能涉政!這段陸爸爸的戲份,本該是高|潮的,然而,如今隻能畏手畏腳地寫完,什麽職位名稱,什麽特|務啊都不能寫,還請見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