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金鵬吓了一大跳,差點要逃,阮秋月忙叫住小黑大黃,讓它們先别咬,然後沖安金鵬道,
“你堅決不同意離婚?”
“對!她是老子買回來的,想離婚離開,哪有這麽美的事。”安金鵬堅持。
“那要是我說,你不離婚,我就将你的腿打斷,将你給弄成啞巴,你也不離嗎?”阮秋月嘴角含笑,輕聲細語地問道,像是在問他明天吃什麽一樣。
“……你,你什麽意思!”安金鵬對上阮秋月的目光,莫名好害怕,他身子不由抖了下,“你爲什麽要管喬春雨的事,她根本和你沒關系!”
“有沒有關系,當然是我說了算。”阮秋月微笑着說,“我要插手管,當然是因爲看不過眼,怎麽就準你每天打人,還不許别人反抗了?!
我剛才的威脅可不是玩笑話哦,你若不離婚,我現在就可以先讓你體會一把痛的滋味,小黑撲倒他。”
阮秋月一聲令下,小黑立刻将他撲倒,安金鵬驚恐地看見阮秋月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盒子,然後拿出長針。
“你,你要幹嘛!”安金鵬發出驚恐的怒吼。
阮秋月閑他吵,從晾衣繩上拽下來一隻襪子塞他嘴裏,然後用針刺他的痛穴。
“唔唔唔……嗚嗚嗚……”安金鵬痛的臉立刻扭曲成一團,痛哼嗚咽,眼睛瞪圓,狠狠地怒視着阮秋月。
“我隻是爲喬春雨母子收回一點利息,他們被你打了這麽多年,承受的痛苦,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,可比這要痛多了。”
阮秋月語氣淡淡地說道,然後将針拔出,再紮他另外一個穴位,讓他再次痛不欲生,身子都痛的想要蜷縮成蝦米了。
“你若是不想離婚,我也不逼你。大不了我麻煩一點,每天去找你,給你紮幾針,也順便給你治治病。”
阮秋月嘴角勾起,揚起一抹笑,“我醫術很好的,雖然痛,但是,對你身體絕對有好處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嗚嗚嗚嗚……”安金鵬痛的生理眼淚都流出來了,他聽了阮秋月的話,害怕地嗚咽搖頭,他不要每天都紮針啊!
太太痛了!
“是不是很舒服?再來兩下吧,隻是一時痛而已,真的對你身體好的。”阮秋月笑眯眯地又紮了他的兩處痛穴,疼的安金鵬直翻白眼,恨不得能昏死過去。
“怎麽樣?還堅持不離婚嗎?”阮秋月瞅着他,“機會隻有一次,想好再說。”
阮秋月将襪子從他嘴裏給拿出來,等着他的答案。
“不,不,我離,我離。”安金鵬哭着說,他覺得自己遇見了個女魔頭,太可怕了。
“這可是你答應的離婚。”阮秋月說着,沖他亮了亮手裏的長針,問道,“離婚的話,小洋是要跟着春雨的,你同意嗎?”
“同,同意。”安金鵬慌忙點頭。
“那離婚後,你再敢糾纏,再敢碰他們母子一下,你知道你的下場嗎?”阮秋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