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是?”盧雪見喬春雨很陌生,好奇地問。
“你,你好,我是小洋媽媽。”喬春雨趕緊問好,又是鞠躬又是低頭的。
“哎呦,别這麽客氣!你好,我是盧雪,馬上搬到對面住了,是秋月的好姐妹。”
盧雪笑了笑,還是沒鬧懂她到底是誰,和秋月家啥關系。
她用眼神詢問阮秋月,讓她詳細解釋一下。
“春雨以後就在這住了,你們有的是時間認識熟悉。”阮秋月沒慌解釋,而是沖盧雪問,“你們今天要搬過來嗎?”
“嗯,現在就搬!”盧雪也立刻轉移了注意力,
“今天劍雄也有時間,他找了兩個戰士幫忙搬家。我新家也收拾好了,趕緊搬過來,什麽事都方便了,我過來找你,是幫着看那些醫療儀器怎麽拆放的。你現在有時間嗎?”
“有時間。走吧。”阮秋月點頭,然後沖喬春雨說,“你在家休息吧,有什麽不懂的問萍姨,不用拘束。”
“好。”喬春雨點頭,目送阮秋月離開,然後她這心裏又開始發慌,她坐在沙發上,像個石頭一樣,僵硬地不敢亂動,低着頭也不說話。
“吃點東西吧。”林雲英見她緊張的樣子,也想和她聊聊讓她放松,便将一疊點心往她跟前推,“拿一塊嘗嘗?”
“好,謝謝。”喬春雨伸出手去拿點心,因爲動作袖子往上縮,露出了一小截的手臂,上面有好多或紅或暗紫色的淤青。
林雲英瞧見了,微微皺眉,“你身上的傷多嗎?我瞧着是新傷?要不要上點藥?”
“沒,沒事的,過兩天就不疼了。”喬春雨趕緊拽了拽袖子,臉漲紅地說,十分窘迫,她不想讓人看見這些。
“那你先吃點心吧。”林雲英見她這樣,也不提她傷口的事,沖她溫柔一笑,和她說起一些能讓她放松的話題,比如一些花的花期啊,該怎麽護理啊之類的。
一說起這個,喬春雨确實沒那麽緊張了,雖然聲音還是很小,但是說話很流暢。
“你跟誰學的這些種花的東西?”林雲英笑着問。
“沒嫁人前,跟村裏一個老大爺學的,他以前在地主家做過花匠,懂的可多了,他也自個在院子裏種各種花。
不過,人都吃不飽飯,也沒誰賞花,他自己也吃不飽,我那會兒偷偷地省下來饅頭給他吃,他就教我這些。”喬春雨說。
“這幾年大家日子越過越好,以後喜歡花,賞花的人也會越來越多了,你這個種花的手藝會很吃香的。”林雲英笑着說,
“其實,你完全可以自己包下一片地來種植花,然後往外賣,會很賺錢的。”
喬春雨對林雲英說的這些,有些不敢想,她搖搖頭說自己不行。
林雲英也不再說了,如今沖她說這些,也确實太早,喬春雨被打殘的自尊自信心,要一點點地找回來。
最重要的是先将婚給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