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雪拍了拍腦袋,不讓自己去想夫妻床上那點事,她都這樣年齡了,再過分羞澀,可就是矯情了,這隻是陰陽調和,人之根本。
胡思亂想間,盧雪起床洗漱,雖然有些餓了,可是眼見要到中午了,她也不想做早飯了,中午自己一個人吃午飯又好冷清好寂寞。
所以,她收拾好自己,再次去秋月家蹭飯了。
“你家盧軍長走了?你不是又睡到現在才起床吧?”阮秋月看見她,開口問道。
“嘿嘿,聰明。”盧雪沖她伸出手,笑眯眯地道,“施舍點飯菜呗。自己一個人真不願意開火。”
阮秋月在她手心打了下,笑着道,“去吃些點心吧,一會兒幫着做飯,我們家可不養白吃飯的人。”
“我不是白吃白喝的人。”盧雪越過她,走到屋裏,看見林雲英,笑着沖她打招呼,“雲姨,早上好。”
“都中午好了。”林雲英笑了,“昨晚喝那麽多酒,現在是不是也不太舒服?”
“昨天回去就吐了,然後……睡了一覺,現在不頭疼,就是餓。”盧雪想到昨晚的事,臉一燙,避重就輕地說道。
“吃點綠豆糕,喝點這個蜂蜜水。”林雲英柔聲沖她道。
“謝謝雲姨。”盧雪感謝,“萍姨,孩子們,還有方叔不在家嗎?”
“嗯,萍姨去隔壁鎮子找媒婆了,孩子們帶着小超出去溜達了。”林雲英說。
“我萍姨這行動力真強。”盧雪豎了豎大拇指,拿起兩塊綠豆糕吃了,就被阮秋月喊到廚房,幫着洗菜燒火做午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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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昨晚上回去,你和盧軍長是不是發生點什麽了。”阮秋月一邊切肉,一邊小聲問她。
“……”盧雪洗菜的動作一停,扭頭看向她,一臉不可思議地問,“不是吧,你從哪裏瞧出來了?我臉上難道寫着了?”
阮秋月頓時間被她逗笑了,怕切到自己的手,她趕緊将菜刀放下來,憋着笑看着盧雪,“沒有,我就是八卦問問,謝謝你告訴我答案,哈哈哈……恭喜啊。”
盧雪羞憤咬唇,用力瞪了她一眼,将手裏的白菜都要揉搓爛了,“你可真是閑的!”
“别害臊嘛,我以後都不問了。”阮秋月沖她告饒,“我這不是出于關心你身體的目的,那什麽陰陽調和,憋久了對身子不好……”
“謝謝你,閉嘴吧。”盧雪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。
阮秋月嘿嘿笑了兩聲,轉而和她聊起其他的事,“你什麽時候去看大飛啊?”
“就明天吧。”盧雪頓了頓,又道,“和大飛說完,我打算去東北住半個月。”
“哇,這一下子夫唱婦随了啊,你家盧軍長還不得樂瘋了。”阮秋月笑着調侃她,“不過,這應該的,剛新婚就分開多難受啊,我十分理解和支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