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這還葷啊?”阮秋月忍不住地笑,“抱歉抱歉,我忘記你真的很純潔了,我會考慮這一點的,以後注意些。”
“一邊去,再說看我見面不揍你!”盧雪惱羞成怒地說道,“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阮秋月忙笑着點頭,“哎,你大哥是回東北了還是一直在北京陪着你呢?”
“他早回東北忙去了,畢竟他可是大忙人,不像我是個無業遊民。”盧雪說。
“誰說你是無業遊民了,你可是我高薪聘請的美術兼音樂老師,等中小學建好後,你就要忙起來了。”阮秋月說。
“學校蓋的怎麽樣了?你有去監工嗎?”盧雪問。
“我哪有那個時間去當監工。”阮秋月說,“高校長和主任都是負責的人,我就全權交給他們了。等過兩天有時間了,再去轉悠一趟。”
“你可真夠心大的。”盧雪說,“不過随你吧,反正你也不缺那幾個錢。你和你婆婆都是能賺錢的。”
“别算上我,我就是賺個婆婆的零頭。”阮秋月笑着說,心中想着婆婆實在是商業女強人,投資眼光一流,等她的地産公司發展起來,那真是超級富婆了。
又和盧雪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一會兒,阮秋月将電話挂了,起身伸了個懶腰,走到院子裏,看看花,撸撸狗毛,再聽着孩子們和方叔的笑聲,覺得生活真的很惬意。
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在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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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林雲英和陸戰骁到了阮秋月他們家。
坐飛機沒有暈機的林雲英,從機場到家裏的這一段路卻是暈的七葷八素,在車上吐了兩回。
等她終于回到家,下車的時候又吐了一回,臉色蒼白的很,可把陸上将等人給吓壞了,尤其是陸上将,那臉色比她的還白呢,眉頭皺的緊緊地。
“媽,你喝點水漱漱口。”阮秋月先遞給她一杯溫水,然後趕緊用空間水給她做了一杯蜂蜜橘子茶,遞給她,讓她壓一壓翻滾的胃。
“我,我沒事了。”林雲英喝了幾口茶,終于舒服些了,這才有精力看向不遠處的方洪超,見他皺着眉擔憂地看着自己,心又暖又酸,走到他面前,一把抱住他,“小超,你終于好了,受苦了。”
“雲英姐。”方洪超也抱了抱她,鼻子有些泛酸,等兩人松開後,他仔細看了看她,“你沒咋變樣,還是和以前差不多,漂亮着呢。”
“你之前不認識勇子,就認識我呢,說明我确實沒怎麽變樣。”林雲英笑着說,然後指了指身後的陸戰骁,
“你是不是認不出他來了?”
方洪超盯着陸戰骁搖搖頭,又點點頭,向前邁出一步,輕聲喊道,“雲州,我真的不敢認你了。”
陸雲州張開胳膊,也将他緊緊抱了抱,“受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