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州?是雲州可以說。”方洪超愣愣地點頭,嘴裏念叨着,“團長說救雲州的,要告訴雲州,嗯,告訴他。”
“雲州來了,就在這呢,你倒是說啊,告訴他什麽!”秦勇急出了一腦門的汗,恨不得掰開他腦袋直接看到裏面裝着什麽。
“秦叔,别急。”阮秋月拉了拉他,沖他搖搖頭,小聲說,“讓鴻銳和他說。”
秦勇洩氣地歎了一口氣,随即起身,躲到一邊,讓林鴻銳自個問他。
“小超,你慢慢想,慢慢告訴我,這句話是指向什麽的?是找一個人嗎?還是指一個東西?”林鴻銳聲音也放地平穩了些,盡可能地引導他。
“找人要東西,東西救雲州,團長說能救雲州的東西,雲州不是敵人,不是奸細,救他的東西……”方洪超混亂地念叨着,卻是聽的林鴻銳等人激動不已。
所以說,這個暗語,是要他們去找一個人,那個人手中有證明陸雲州不是奸細的東西?!
“小超,要找誰,我要去找誰拿東西?”林鴻銳激動地催促他,“你快告訴我,好好想想,告訴雲州找誰,就能救雲州了!”
“找誰……”方洪超迷茫混亂地又開始念叨了,“不能說,要保密,要保密,不能說。”
之後,無論林鴻銳再怎麽問,怎麽哄都沒用了,方洪超無論怎樣都不說了,就隻是一直說要保密。
“鴻銳,讓方叔休息吧,你先出來下。”阮秋月打斷林鴻銳的無用功,将他和秦勇叫出屋,低聲沖他們道,
“我懷疑方叔應該将這段記憶給藏起來了,除非他能完全清醒,可能問不出來有用的線索。
人都是有保護機制的,知道重要不能說的事情,就會在潛意識裏給這個記憶加盾,讓自己不會那麽輕易的說出口,所以,方叔會一直說不能說,要保密。”
“那小超什麽時候才能清醒啊?”秦勇焦急地問。
“這個我也不知道。”阮秋月說,“精神創傷,是無法用藥物完全治愈的,心病還需心藥醫。”
“那方叔的心藥是什麽?”林鴻銳問,“我們找出來,是不是就可以刺激他,幫助他恢複正常?”
阮秋月抿了抿嘴,“方叔的心藥?我們或許可以嘗試一下大火?”
“放火刺激他?”秦勇說,“這個簡單,找個空地,點一把大火,明天就可以這麽幹。”
“不,不是這麽簡單。”阮秋月說,“要找到特定的環境,最好能重現當初方叔遭遇大火時所處的環境,他上次說是藏到了山洞裏,是嗎?”
“窩在山洞裏再放火嗎?不,不行,這個太危險了。”秦勇搖頭擺手,“搞不好真的會出事的。”
阮秋月也知道很危險,其實也并不贊成這麽做,“那就換個思路吧,先用槍來刺激方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