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你快回去吧,别啰嗦了。”阮秋月沖他擺擺手,笑着趕人。
林鴻銳堅持買了站台票,将他們送上火車,還跟着上了車,看了看他們坐的位置,等到車要開的時候,才下了車。
“你男人真是将你當成小雞仔一樣護着,啧啧。”盧雪一臉感慨地道。
“……”小雞仔阮秋月,“關心一個人就該是這樣,你不懂。”
“誰說我不懂了!”盧雪沖她瞪眼,“别以爲我沒有被人關心過,之前我大哥……啧,算了,不和你說這個了,說出來顯的我在懷念過往似的。”
“哎,阿雪,你大哥沒結婚的話,你和他有沒有可能走到一起啊?”阮秋月拉了拉她的衣袖,小聲問道。
“你問的什麽破問題,當然沒可能了!”盧雪說,“而且,他都結婚了,你說這種假設有什麽意思!”
“咳咳……今早我和雲姨通話的時候,她給我說你大哥沒結婚,你那個侄女盧飛燕,是去世的戰友的閨女。”
阮秋月沖她眨眨眼,“聽到這個消息,有沒有舒服,有沒有心動?”
盧雪繃着臉沉默了半天,然後很傲嬌地微微點頭,“稍微舒服一點,心動沒有,這本就是他應該幹的,這才有點人樣!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看了一眼她翹起的嘴角,心想随便你怎麽說,隻要你開心就好。
“哎呀,這麽開心的時候,别說他了,怪煩人的。我帶了瓜子,我們嗑瓜子聊别的。”盧雪從包裏掏出來一包瓜子,沖阮秋月笑着說道。
阮秋月見她這麽心大,也跟着笑了,抓起一把瓜子,一邊磕一邊天南地北地和她聊,偶爾會被盧雪氣的牙癢癢,可又偶爾會被她給逗的爆笑出聲。
所以,盧雪身上,真的有一種魔力,欣賞她的人,越是接觸,就越是喜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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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五個多小時,下午兩點多鍾,阮秋月和盧雪到了廣州,因爲之前聯系過小海一家,所以,到站後,有小海媽媽過來接她們。
“真是麻煩你了。”阮秋月看見小海媽媽,感謝道。
“一點都不麻煩,能接待你們,我們一家都很高興。快上車吧,家裏準備了飯菜。”
小海媽媽笑了,她的普通話雖然還很拗口,可是,卻是能正常和秋月她們交流了。
“謝謝。”阮秋月和盧雪再三感謝,上了車。
小海的爸爸吳國良是做生意的,家境富裕,他們一家住在小洋房裏,環境很好。
“秋月到啦!”小海奶奶聽見車子聲,出門迎接她們,十分熱情,“坐那麽久的火車,累了吧,快進屋歇歇。”
“謝謝。”阮秋月微笑,看向一旁的小海,“兩年不見,長這麽高了,都成大孩子了。”
“阿姨好。”小海腼腆地打招呼,喊完人,就蹬蹬蹬地跑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