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的。”阮秋月微笑點頭,“你觀察的很對。”
接下來,阮秋月就沖趙醫生說了一些方叔的日常行爲,還有面對他們這些人的時候,言行的改變等等。
趙醫生聽完她的描述,根據自己從醫經驗,也給出了許多建設性的意見,阮秋月一邊聽一邊反問,進行讨論,并記錄下來,也是受益匪淺。
“趙醫生,真的很謝謝你的幫助。”阮秋月最後笑着說,“我今天學到了很多。”
“你這麽年輕,醫學學識很不錯。”趙醫生看着阮秋月,眼神中也充滿了對後輩的欣賞。
“那個,趙醫生,我能問一下,在二十年前,你第一次見到方叔的時候,他臉上也是有這樣的燒傷嗎?”
林鴻銳問。
這般問,是因爲精神院也有過一場大火,他們要弄清楚,這燒傷是之前就有的,還是源于精神院的大火。
“對。那時已經有傷疤了。”趙醫生點頭,“他是之前就遭遇了一次大火。”
“當時是誰将方叔送到精神病院的,你知道嗎?”阮秋月又問。
“這個我不清楚。”趙醫生搖頭,“我是後來才開始診治方病患的,沒有接觸過他的親人朋友。你想找出送他去醫院的人估計不可能了,當年那場大火,将醫院的記錄全都燒毀了,負責人也死在那場大火裏了。”
“爲什麽會失火?”林鴻銳皺眉,聽起來就覺得裏面有陰謀的樣子。
由此一來,線索斷了,找不到方叔的過往了。
“說是一個精神病人放的火。”趙醫生歎了口氣,“當年那場大火燒的太慘了。”
“點着了,火,大火,都燒光了……”方洪超似乎被‘大火’這個字眼給刺激到了,雙眼彌漫着恐懼地說道。
又到了失控的邊緣。
“沒有火,小超很安全,雲州在這呢,别害怕,别怕。”林鴻銳忙拍着他說,安撫他的情緒。
“都是火,好熱,好燙,都是火……”方洪超抓緊林鴻銳的衣服,幾乎要縮進他的懷裏一樣,哆哆嗦嗦害怕地說着。
林鴻銳安撫了他很大一會兒,才讓他安靜下來,趙醫生在一旁仔細地觀察着,眼裏若有所思,他忽然起來,又沖阮秋月勾勾手,示意她跟過來。
“趙醫生,怎麽了?”阮秋月問。
“根據你的叙述,還有我的觀察,對方病患的刺激點,一個是槍,一個是火。”趙醫生說,“若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常規治療沒有效用後,你可以嘗試刺激他。”
“用火和槍嗎?”阮秋月擔心,“會不會對他造成二次傷害?”
“這個不好保證。”趙醫生也一臉凝重地搖頭,“所以,這個需要你慎重考慮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趙醫生。”阮秋月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