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哲調節的挺好,他的心态一直都比我的好。”郭淑娴笑着說,“癱瘓了二十年再站起來,這其中有多難,我們旁觀的人都覺得揪心,可他很有毅力地挺過來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林雲英感歎,“阿哲如今走路是不是和常人差不多了?”
“還不能長時間行走。”郭淑娴說,“他一直在鍛煉,說等再過兩三年,就和我去旅遊,先一起爬長城,再去杭州,四川,雲南麗江那邊。”
說起這些,郭淑娴的眉眼帶笑,充滿了甜蜜的期待。
“聽起來就讓人羨慕啊。”林雲英感歎,“什麽時候我和戰骁也能這麽自在的去旅行啊。”
“那……那個戰骁哥的身份問題有進展嗎?”郭淑娴壓着聲音問。
“也算有吧。”林雲英說,“這事你就别跟着操心了。”
“那哪能不操心啊,我們本就是一家人。”郭淑娴說,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,你和戰骁哥可别瞞着,要告訴我們。一人計短,二人計長。”
林雲英聽她這麽說,猶豫了一下,開口道,“我們現在是發現了一個線索,一會兒按完了,回屋看見阿哲一起說吧。”
“行。”郭淑娴點頭,“你别再亂動了,很快給你按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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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分鍾後,郭淑娴收手,“起來活動一下,看舒服了沒有。”
“舒服多了。”林雲英從床上起身,左右扭了扭腰,沖郭淑娴豎了豎大拇指,“厲害!”
郭淑娴一笑,走到一旁,洗去手上的按摩油,“走,回屋坐坐,再泡上一杯熱茶,你會更舒服的。”
“我今天真的是來對了。”林雲英笑着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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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雲英來了啊。”顧哲銘看到了她,放下手中的毛筆,笑着招呼道,“快請坐。”
“字練得不錯啊!”林雲英沒坐下,而是走到書桌前,拿起他寫的一幅字看了看,“再寫個幾年,給你辦個書法展覽都可以了。”
“你可别調侃我了。”顧哲銘笑了,“我這就是随便寫寫,打發時間,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的。”
“阿銘,拿出你茶,給雲英姐煮上一壺。”郭淑娴說。
“你們坐下等一等,我這就煮茶。”顧哲銘微笑着說。
“練字,品茶,你們這日子過的真是神仙般悠哉自在啊。”林雲英真心地羨慕死了,“聞着你們這屋裏的墨香和茶香,覺得自己煩躁的心思也平靜下來了。”
“我們能過的這麽自在,那是因爲有你和戰骁在外扛着。”顧哲銘一邊煮茶,一邊說道,“我們真的非常感激。”
“你這說的就太吹捧了。”林雲英笑着搖搖頭,“本來也和你們沒有關系,就不該将你們牽扯進來。”
“雲英姐,你怎麽又說這見外的話!”郭淑娴皺眉,“你剛才不是說關于戰骁哥身份的問題,有一條線索呢,是什麽啊,你快說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