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爲最近她一直在看房地産方面的事情,所以,林雲英快速又清晰地将這一筆賬給她算清楚。
“啊?這麽便宜?!”
雖然在這個年代生活了快六年了,可是,阮秋月的思維還停在現代的房價上面,五萬塊在一線城市,連一個平方米都買不到的。
林雲英聽到她的感慨莞爾一笑,對她有時候非常不清晰的價錢概念已經習慣了,沒說她什麽,隻是給出中肯的建議,
“你可以約見那邊的教育局負責人,說要投資建校,讓他們給你出具幾份可行的工程計劃和造價書,你自己從裏面挑選。”
“哇,媽你真的好懂,厲害!”阮秋月對婆婆表示拜服,自我吐槽道,
“我要是不問你的話,就直接跑到人家校長那裏,說我投十幾萬建校,你看夠不夠。估計那校長會覺得我人傻錢多,呵呵。”
“哈哈……這話一點不錯,人傻錢多。”林雲英被逗笑了。
“媽,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給你說。”阮秋月頓了頓,又道,
“我們來這裏後,就發現這個鎮子上有個瘋老頭,因爲沒人管他,我又怕他會發瘋可能傷到孩子,就想找到他,看看怎麽辦。
但是,我們找到他之後,發現他應該是認識公公的,因爲他看見鴻銳就表現的十分信賴他,聽他的話。
所以,我們就将他給帶回來家裏了,鎮子上的人說他姓田,可叫什麽不知道,來曆不知道,據說瘋了也二十多年了,他臉上有塊燒傷的傷疤,身上也有,反正挺慘的。”
“姓田?我一時想不起有這樣的戰友。”林雲英皺眉,過了會兒又問,“那你能治好他的瘋病嗎?”
“沒把握。”阮秋月說,“要治好他,需要知道他經曆了什麽,對症刺激他,打開心結,藥物隻是緩解。”
“我和戰骁商量下,會盡快擠出時間,去你們那一趟。”林雲英說。
“嗯。”阮秋月點點頭,“那暫時沒别的事了,我們也要去做午飯了。咱們再聯系。”
“雖然他和我們有關系,但是,他畢竟神志不清,你多警惕一些。”林雲英囑咐,“别讓他傷了孩子們。”
“我們會的。”阮秋月點頭,“媽,再見。”
“媽怎麽說的?對田大爺有印象嗎?”林鴻銳問。
“沒有。”阮秋月搖頭,“不過,這太正常了,因爲瘋大爺不一定姓田。媽說他們會找時間趕緊過來一趟。”
“希望爸是認識他的。”林鴻銳說。
“那一定啊,否則你以爲瘋大爺爲什麽對你這麽特殊?”阮秋月瞪他。
“難道不是因爲我長的好看?”林鴻銳挑挑眉,故意說道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,“這麽冷的笑話你從哪裏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