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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邊。
“怎麽将張曉麗牽扯進來了?”陸戰骁問林雲英。
“這次多虧了她,這孩子真的不錯,很有潛力。”林雲英先是誇贊了幾句,然後将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,最後交代道,
“你要派人去給賈大明收屍,那裏我留下了能夠證實他是叛黨的證據,若是再查窩藏他的人,應該也查不到我的頭上來。”
“有我在,查不到的。”陸戰骁說。
“雖有驚無險,賈大明的事也算漂亮地解決掉了。”林雲英呼出一口氣,“你去忙吧,将我送到附近的一個菜市場,我買點菜回去做午飯。”
“嗯。”陸戰骁緊緊握住她的手,等她要下車了,才松開她,“小心謹慎,快點回家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林雲英沖他擺擺手,“你快去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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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,你這是跑哪去了?回來怎麽還換了件棉襖?”林雲英回到家,老爺子看她第一眼就看出她穿的有問題了,立刻問道。
“我跑西單那邊一趟收拾了一下,那個棉襖一不小心給弄濕了,我就換了一身。”林雲英不想老爺子跟着擔心,便說道。
老爺子點點頭,重新專注于看電視,也不多問了。
“爸,咱們老家那邊還有什麽親戚嗎?”林雲英将中午要吃的菜拿出來,一邊收拾,一邊才思着,突然她意識到一個問題,忙從廚房裏跑出來問老爺子。
“老家的親戚,都是遠房的,二十多年前就斷絕往來了。”老爺子說,“我沒親兄弟,就一個妹妹,很多年前也去世,沒聯系過。”
“那有人知道你們在這邊生活嗎?知道戰骁是雲州嗎?”林雲英又問。
“應該沒人知道。”老爺子搖頭,“戰骁也問過我,他也讓人去老家問過,沒人知道的。”
林雲英點點頭。
可就怕有人懷疑陸戰骁就是陸雲州之後,帶着那些老家的親戚過來作證,到那時,就是想否認都不行。
可是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每個人都有着繁雜的過往關系,不可能斬的幹淨的。
隻希望這一天到的再晚一些,讓他們能夠想辦法多找到一些自證清白的線索。
最近收到到的,最有價值的嶽長東這一條,卻是一時間沒了進展。
因爲她和戰骁還沒想到辦法,該怎麽接近他,該用什麽合理的理由,從他手裏得到有用的信息。
真是難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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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疆。
阮秋月聽到電話響的時候,剛剛将廁所的棚子給弄好,熱地她出了一身汗,阮秋月揪了揪自己汗濕的衣服,嫌棄地直皺眉。
“秋月,是曉麗的電話,找你有事。”李春萍接了電話,沖院裏的阮秋月喊道。
“哎,來了來了。”阮秋月趕緊将弄髒的外套脫掉,跑到水盆前洗了洗手,慌裏慌張地往屋裏沖,拿起話筒。
“喂,曉麗啊,我是秋月。”
“秋月,你們的新家怎麽樣啊?還習慣嗎?”張曉麗先是寒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