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要給你說個大消息,據賈大明透露,他們弄出這麽大的動作,其實是在制造民心動亂,從而暗地裏發展更多的反革命勢力。”林雲英說。
“嗯。”陸戰骁對此并不意外,“他們還有其他的破壞計劃嗎?”
“他沒說,元宵節前夕的這場動亂,應該是最後一場了。”林雲英說,“我們這邊多少民衆受了傷,統計出來了嗎?”
“不确切的數,死亡十幾人,重傷數十,輕傷也有上百。”陸戰骁沉着臉說,“這些人要盡快全部抓獲,槍斃。”
“你有我這個内應在,絕對事半功倍。”林雲英沖他笑着說,“等那個賈大明醒了,我再套一套他可能知道的聯絡地點,之前我問他沒說,對我還是防着呢。”
“你已經套取了很多有用情報了。”陸戰骁笑着稱贊她,“讓我驚喜。”
林雲英被他誇的心微微一甜,“哎,我聽賈大明說,你在49年的時候參與了一個任務,解救了當時的幾個黨員,那他們知道你嗎?若是知道,也能給你作證!”
“他們沒有見過我。”陸戰骁說,“關鍵是我也對他們不熟悉,隻知道代号,姓名和職位不知,我也試圖找過他們,但沒有線索,無從下手。”
能想到的辦法,他都想過了,但是,很多都已經找不到當事人,畢竟,過去幾十年國内太動亂了。
“那看來隻能從那個叫嶽長東的手中獲取資料了,你不是曾經在他手下呆過,這人是什麽性子,好接觸嗎?”林雲英問。
“嶽長東被人稱作笑面虎,實則爲人很謹慎,是心思深沉之輩,我當年在他手下也是險之又險,幾次差點被他抓住把柄。
沒想到他會遇見蕭鵬,還從蕭鵬口中得知我,若是當年他不撤到台灣,我恐怕就要死在他手上了。”
陸上将憶起三十年前的事,内心也有些唏噓感慨。
“你對他的評價越高,說明這人越難搞定。”林雲英摸着下巴苦思冥想,
“那你說,該怎麽接近這人,又怎麽從他手中得到一份關于陸雲州身份的書面材料呢?靠安達恐怕接近不了,聯系候魁試一試?”
“我們需要想個理由。”陸上将把她的一隻手握于掌中,“這個理由,能夠讓嶽長東主動調查收集當年陸雲州是奸細的資料。”
“這有些困難了,‘陸雲州’都死了那麽多年了,再調查他是否奸細有何意義,沒意義的事,你讓嶽長東怎麽去做。”林雲英說。
“所以,才需要一個理由,讓嶽長東相信做這件事是有意義的。”陸戰骁說。
“……”林雲英。
得,又繞回這個問題了。
她反正一時半會兒是想不到這個理由了。
畢竟,對嶽長東,她一點都不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