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能以會魔術來解釋,還專門找出來一些外國的魔術大師表演片段,讓小包子明白有很多人比她還會變戲法。
小包子十分驚歎,經常讓她表演,阮秋月隻好偷偷地苦練了一些變魔術的手法,再以空間爲隐藏,逗小包子開心。
反正,從那之後,阮秋月再使用空間的時候,一定謹慎再謹慎,絕不會再被孩子們看見。
說起來,也是很心累。
“好。”林鴻銳也知道媳婦爲何如此,點點頭,同意道,“交給我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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縣城。
從百貨大樓出來,阮秋月和林鴻銳提着大包小包的,帶着三孩子,也不做車子,而是走着往張曉麗家去。
反正離的也不遠。
“這兩年縣城變化還是很大的,你看那邊,蓋了一些新房子,還有縣初中高中也重新修葺了。”阮秋月一邊走,一邊看着兩邊說道。
“方涵縣長走後,新來的縣長也将這裏治理的很好。”林鴻銳說,“聽說汪書記也不在這幹了,已經升到市裏去了。”
“汪書記是個好官,升遷很正常。”阮秋月笑着道,“當初咱們最難的時候,多虧了他。”
林鴻銳笑着點頭,“說來也該找個機會去看望一下他。”
阮秋月點點頭。
“媽媽,那有個女孩子在哭。”這時,豆包扯了扯阮秋月的衣服,指着前面一個穿紅棉襖的小女孩說道。
阮秋月擡眼看過去,見小女孩衣服髒了,蹲一邊小聲哭着,她旁邊有一灘發黑的污漬,還有些碎玻璃渣子。
小女孩看身型,也就三四歲的樣子,這大冷天的,一個人在外面哭,身邊也沒個大人,瞧着真夠心疼的。
阮秋月他們一家快走幾步,來到她身邊。
“妹妹,你怎麽了?”豆包也蹲下,碰了碰她的胳膊,“爲什麽哭啊?”
“嗚嗚嗚……我把醬油瓶子打碎了,衣服還髒了,奶奶會不高興……我不敢回家……”果果擡起頭,哭着說道。
“你自己沒受傷吧?有沒有被玻璃渣到手?”阮秋月看着小女孩,覺得她有些眼熟,溫柔問道,
“你叫什麽名字,家住哪裏啊,我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?”
“我叫果果。就住裏面。”果果指了指胡同。
“果果?你媽媽是叫曉麗嗎?”阮秋月忙将她拉起來,擔心地查看她有沒有哪裏受傷。
“嗯嗯。”果果點頭,“你認識我媽媽?”
“阿姨是媽媽的好朋友,正要去家裏看你媽媽和果果呢。”阮秋月想到果果剛才說的話,心裏騰地升起怒火,
“果果,你很怕奶奶不高興嗎?她會打你嗎?”
“奶奶不打,會罵我,會罵媽媽。”果果低下頭,不開心地說,
“媽媽生了妹妹後,奶奶一不高興,就罵我和妹妹是賠錢貨,媽媽就難過,和奶奶吵。我不想媽媽不高興,不想她們吵架,我怕惹奶奶不高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