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着急,我知道事情重大,你慢慢決定就好。”
林雲英微微一笑,她這時候提出賣公司,還表示不急切等結果,其實在爲後面的事情做鋪墊。
這樣一來,等後天發現她被‘燒死’之後,就不會有人懷疑她也是計劃者,而是受害者。
喬江慶看着她歎了口氣,覺得她還是沒有從悲痛中走出來,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決定。
所以,他在心底暗暗決定,要幫林雲英認清這一點,拖延收購她公司的決定,讓她有時間反悔。
“在聊什麽?”這個時候,候議員走了過來,看向林雲英問道。
“說一些公司上的事。”林雲英笑笑,沖他舉了舉酒杯,“候議員,我要敬你一杯,謝謝你。”
“林總最近每次見到我,似乎除了謝謝,就沒别的話說了。”候魁微微眯眼,敏銳地說道,“帶着一股和我道别的意思。”
“呵呵,候議員你真的太厲害了,我過段時間确實要退出商界,離開這裏,去鄉下休養一段時間。”林雲英心裏微驚,面色不變地微笑道,“恐怕我們要很難再見面了。”
“哦?”候魁正要開口問,這時他的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過來,在他耳邊低聲說道,
“出大事了!剛得到一個線報,說是有幾個共|黨在西九屋聚會,等我們這邊的人趕到後,發生了激烈的槍戰,可死的人不對勁!”
“抓錯人了?”候魁皺眉。
“死的是高德偉,還有張兵等人。”秘書小聲道,“全部都是我們這邊認識的人,事情具體是怎麽回事,還在調查中,不過有消息已經傳來,說這些人就是那邊的卧底。”
候魁震驚地擰眉,眼神不由地看向一側林雲英,她正在和喬江慶說話,不管是神色,還是言行,都很正常。
這件事,應該不會和她有關。
可是,他的直覺又在告訴自己,這件事和林雲英脫不了幹系,她在其中,一定或多或少的參與了。
“候議員,你爲什麽這麽盯着我?出了什麽事嗎?”林雲英問。
“高德偉和張兵幾人死了,還被扣上了卧底的帽子,這事林總知道嗎?”候魁目光審視地盯着她,帶着濃濃地壓迫。
“這是真的?!哈哈哈……真是大快人心!”林雲英震驚過後,就是狂喜,雙眼放光地問道,
“那是不是我的嫌疑就洗清了?!我應該不會再被調查審訊了吧?我明天就要去上訴,讓上面給我一個說法!”
候魁被她的反應給弄的有些迷惑,剛才懷疑她的心思也不禁動搖了,“這事真的和你無關嗎?”
“候議員,你在開什麽玩笑,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,我阿公阿婆也就不會死的這麽冤這麽慘了!我也不會在他們剛過世的時候,就被帶走調查,都不能爲他們守靈!”
林雲英眼睛發紅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