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悶狂躁是最無能的表現,還不如想想之後該怎麽辦。
“你說我們能不能找到那個木雕?”林鴻銳枕在秋月的肩頭,悶聲期盼地道,“那個是觀音木雕,偷走的人不會毀掉吧,或許賣了,或是一直保存着呢?”
“你想找這個木雕,無異于大海撈針了,不現實。”阮秋月拍拍他的後背,想了想道,
“而且,是否藏有秘密還不知,若是藏的淺,這麽多年很可能被人發現早就沒了。若是藏的深,需要劈開觀音像才能拿到。
那你找到一個,就劈開一個,呃,那是觀音像啊,要劈開數萬個觀音像可能都找不到,一想想就覺得太有壓力了,不可行!”
“說的是,這不靠譜了。”林鴻銳想想那個畫面趕緊搖頭,哪怕他不信佛,可也抱有敬畏之心,劈開成千上萬個觀音像這種事,一點都不想做。
“媳婦,謝謝你。”又過了一會兒,林鴻銳說道。
“又要謝我什麽啊?”阮秋月失笑,“咱們能回床上抱着嗎,這麽站着,有點累耶。”
林鴻銳聞言,繃着的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笑,然後他一把将阮秋月給抱起來,放到床上,“舒服了?”
“舒服了。”阮秋月笑着翻了個身,給他空出位置,“你也躺下。”
“我要謝謝你做了那麽多,總覺得是你在診所上付出的努力,才招來了吳團長的家人。”林鴻銳脫鞋上床,躺在了她的身邊。
“你這麽一說,我再細細一想,真覺得很神奇,這就是因果吧。”阮秋月笑着說,
“看來我之前的辛苦沒白費,有了這麽大的回報,讓我們找到了小海奶奶,得知過往,雖結果不盡如人意,但終究知道了木雕的存在。”
“一點都沒白費。”林鴻銳笑着親親她,“不說這些了,快睡吧,你也累了。”
他剛說完,阮秋月就打了一個哈欠,“嗯,我是困了,你也早點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林鴻銳又憐愛地親了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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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小海奶奶他們,晴晴要改姓,認回親生父親的事情,在大家的商讨下,也一緻決定通過了。
不過,向陸梓晴隐瞞了真實的原因,隻說是父母的期盼,陸梓晴雖有些不樂意,覺得這樣對不起陸爸爸,但在勸說下,也同意了。
搞定這些的第三天,阮秋月他們終于接到了林雲英的電話。
“媽,你最近好嗎?那麽久沒接到你的電話,我們很擔心。”阮秋月說。
“是我的錯,再忙也要想法聯系你們。”林雲英歉意地道,“不過,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,我這麽忙,是在爲我再次去北京争取機會。”
“那你一定是争取到了,什麽時候能過來啊?”阮秋月驚喜地問。
“五月底吧,這次能多呆一段時間。”林雲英嘴角帶笑,“很快咱們就能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