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做到!”小海奶奶重重點頭,“我不會一錯再錯的,就連孩子我也不會說的。”
“老嫂子,很感謝你。”陸戰骁說道,站起身,沖她鞠了一躬。
“哎呦,我受不起,受不起啊!”小海奶奶忙起身,扶住他的胳膊,讓他可别鞠躬了,“那個,你們是陸雲州同志的家人吧?”
“嗯。”陸戰骁點頭。
“對不起,真對不起你們。”小海奶奶歉疚地鞠躬,“是我的錯,對不起……”
“大娘,别自責了。”阮秋月扶着她重新坐下,“若是你能想起任何關于那個木雕的線索,就告訴我們,好嗎?”
“一定的。”小海奶奶重重點頭。
“我軍區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陸戰骁說,“有事給我電話。”
阮秋月點頭,送他離開。
“秋月,我實在是沒臉在這多呆,我們明早就離開,你給我說的小海的病情我都知道了,你給我們開好藥,我們回去後,會好好照你說的做的。”
陸戰骁走後,小海奶奶想了想,開口道。
阮秋月挽留了兩句,見她執意要走,便點頭道,“好吧,那我們互相留下電話,到時不管是小海,還是有關陸叔的事,我們都好再聯系。”
“好的。”小海奶奶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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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診所那一邊。
“天哪,戰骁的身份竟然有如此多的曲折!怪不得戰骁不敢公開你和他的父子關系……”郭淑娴聽完林鴻銳的話,深感震驚,緩了許久,才恍然地說道。
“戰骁真是令人佩服,心志堅韌,有這種身份在,還能如此拼搏,他當年毀容,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,才沒有人知道是他。”
顧哲銘也是感歎。
“其實,爸也是這兩年恢複記憶後,才憶起過往,爸之前,按他說的,應該是無知無畏。”林鴻銳露出一抹苦笑,
“如今什麽都清楚了,便覺得頭頂懸了一把大刀,幹什麽都畏縮謹慎了。”
郭淑娴和顧哲銘理解地點頭。
“爸剛才還說,想讓晴晴改姓,認回生父,這樣一旦他出事,對她的影響也小。”林鴻銳又道。
郭淑娴和顧哲銘聞言,不禁對視一眼,感動又歉疚地道,“我們知道戰骁的顧慮,也知道這麽做對晴晴好,可總覺得這樣,故意撇清關系,而且對戰骁哥的名聲總有些損害,很對不起戰骁哥。”
“我們一家人都已經經曆了這麽多的風浪,彼此感情和信任不必說,我爸既然提出來,他就不會這麽想!”
林鴻銳安慰道,“不過,這事還要問問晴晴,還有爺爺的意見。”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郭淑娴點頭,“這事一定要給爺爺說。”
“淑娴姨,這還需要你和顧叔先領了結婚證,這樣才好認晴晴,将她的戶口遷你們戶口本上。”林鴻銳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