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牆頭草的下場都很慘。”候魁輕哼一聲,開口道。
“這點就不勞候議員擔心了。”林雲英笑了笑,“我隻問你,這份名單你想要嗎?”
“情報的事情不再歸我管。”候魁說。
“你确定?”林雲英不信地挑眉,“若是潛伏于大陸軍中的人全部都被抓,我想這邊一定氣壞了吧,二十年啊,身居要職,貢獻那麽多,最後淪爲階下囚,還會有洩露更多秘密的危險……”
“我要這份名單有何用?那邊的清掃行動已經開始了。”候魁說,“人已經救不了了。”
“不,還有機會。”林雲英沖他說,“我有可靠情報,這上面的人,除了蘇河和佟大志已經被控制了,其他人還再篩選,沒找出來呢。”
候魁沉思了片刻,“我要名單,你要什麽?”
“幫我找一個人,還有再次去正大光明去大陸的機會。”林雲英說。
“什麽人?”候魁問。
“他叫蕭鵬,這是他二十年前的長相,曾經他是……”林雲英将蕭鵬的畫像,還有二十多年前所知他的所有信息,比如部隊番号等。
“我其實不确定他是否來了台灣,不知他是否改了姓名,找人的困難我清楚,但是我也信任候議員的爲人,你若答應,比然會盡全力幫我找。”林雲英最後道。
“高帽就不必給我戴了。”候魁露出一抹哂笑,“行,我答應幫你找人。名單立刻給我。”
林雲英拿出紙和筆,很快地将名字寫好,然後遞給候魁,起身道,“知道候議員要忙了,我便不打擾了,告辭。”
“等等。”候魁叫住她,遲疑了一秒又說道,“你幫我問問顧哲銘,恨我嗎?”
“好。”林雲英點頭,“我一定帶到。”
“謝謝。”候魁輕聲道,目送她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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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。
這天傍晚,林鴻銳抱了兩隻小奶狗抱回來,品種自然是媳婦要求的德國牧羊犬。
兩隻毛絨絨,又呆萌的小黑背,被林鴻銳放在小籠子裏,提到了診所,讓媳婦先過過眼。
“好可愛啊!”阮秋月看見倆個小奶狗,頓時被萌到了,要不是還有病人在,真的想立刻抱出來放懷裏揉一揉,
“幾個月了?感覺呆萌呆萌的,哈哈……這耳朵趴的,感覺很委屈的樣子。”
“才兩個月。”林鴻銳說,“還很小呢,耳朵還不會豎起來呢。”
“你先拿回家,讓孩子們看看。我一會兒就回家了。”還有病人在,阮秋月隻能按奈住想摸摸它們的想法,讓林鴻銳先帶走。
“嗯。”林鴻銳點點頭,見媳婦這麽開心,心裏又酸又甜。
他大度的很,呵呵,犯不着和兩隻小奶狗吃醋。
等他提着它們回到家,豆包和團子一看見它們,興奮地眼睛都亮了,“爸爸,狗狗是我們的嗎?”
“嗯。”林鴻銳點頭,“以後它們就在家裏住下了,喜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