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提議能夠通過嗎?”林雲英期待又忐忑,“畢竟阻力太大了。”
“阻力顯而易見,不過,我覺得隻是企業家之間訪問交流,不談政治軍事這些,還是有點小希望的。”
喬江慶說着,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邀請函上,“這是初五的那場晚宴的請帖?”
“嗯。”林雲英點頭,知道他也一定收到了。
“那你可要去參加,這次晚宴的主辦方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位委員,你可以找他聊聊。”喬江慶說道。
林雲英心底一喜,感激道,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。”
“你别和我這麽客氣。”喬江慶擺手,“我知道你雲英有骨氣,一般不求人,可說真的,你一個人雖創下了一些家産,可根基太薄,很多事,你沒我知道的清楚,明白這裏面的道道。
當然我說這,不是想要以此要挾你,我就是說你也别急着和我劃清關系……”
“那喬先生這話就是我可以利用你了?”林雲英笑問。
“被你利用我也開心。”喬江慶咧嘴笑着說道,“真的!換了别人我可不願吃虧。”
“可我不願占你便宜。”林雲英說,“做生意就要将錢算清楚明白,對于你今天說的消息,我花錢來買。”
“我是那缺錢的人嗎!真是被你氣死了!”喬江慶起身,“雲英,你再這麽沒人情味,我可翻臉了!”
“好,那不談錢。我找機會還你這個人情。”林雲英最後強調了一遍,
“喬先生,我不會成爲你後半生的伴侶,你的感情和時間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了!”
“行行行,我知道了。”喬江慶聽的心塞,轉身離開,“别送了。”
林雲英就真的沒送。
喬江慶走到門口,見她沒出來,心窩子上又被戳了一刀,真是太難受了。
唉,看來真沒機會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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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。
過了大年初一,仿佛轉眼間,就到了初四。
“鴻銳,秋月,你們給兩孩子穿暖和些,多帶兩身棉襖,一旦尿了有換的,可别凍到他們了,家裏沒暖氣,冷的很!
還有這些吃的用的東西啊讓小馬給你們放火車上,打過電話沒,下車有人接吧……”
阮秋月他們要回老家,臨走前,老爺子這也不放心,那也不放心,拉着他們囑咐個沒完沒了。
“爺爺,都弄好了,我們最多呆一星期就回,你就放心吧。”阮秋月笑着說。
“我就怕孩子再被凍到感冒了。”老爺子看看蹦來蹦去興奮的倆小家夥,不由跟着笑了,“行吧,他們會說會跑後還沒出過遠門呢,出去轉轉也挺好。”
“倆孩子沒那麽嬌貴,身子壯着呢。”林鴻銳說。
阮秋月摸摸豆包和團子的腦袋,笑着問道,“咱們要去看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