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反正我也不急着這一兩天的。我第一次去香港,到時候還要麻煩雲英阿姨多帶我去逛一逛。”
“若放平時可以,但是如今我的小情人還沒醒,我不一定有心情去逛街。”林雲英微歎一口氣,故意說道。
“呵呵,我可以理解。那我去醫院看你們總可以吧?我還是學醫的呢,說不定出了昏招,誤打誤撞地就能救醒他呢。”阮秋月笑着說。
“若真的行,那是最好不過了。”林雲英笑了,
“哎,對了。你給陸上将說一聲,我走前答應了要送他一箱貴重的藥材作爲答謝,還說要給他送到南疆呢,可現在我要去香港了,索性我将藥材帶去香港到時候交給你吧。”
“行啊。”阮秋月沒聽明白這是怎麽回事,先記住了婆婆的話,然後稀裏糊塗答應下來。
然後,阮秋月又壓抑着焦躁,笑着和她聊了幾句閑話,兩人說定了重要的信息,才挂斷了電話。
“嫂子,你,你懷着孕自己去香港行嗎?”陸梓晴擔憂地問道。
“爸早做了安排,會有一人陪我過去。”阮秋月先打斷她,“等下再和你說。我現在先給爸打電話,我擔心和你一說,我就忘了重要信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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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婆婆就是這麽告訴我的,是什麽意思啊?”阮秋月将那什麽藥材的話給複述了一遍。
“她在告訴我,我派去接鴻銳的特種兵已經聯系上她,她不将鴻銳交給他們,讓他們返回來複命。”這本來就是他們定制的暗語,陸戰骁瞬間明白了。
阮秋月恍然,“那爸,你安排的誰和我去香港啊?”
“我明天讓她去找你。”陸戰骁說,“去香港那邊,你一切都小心。”
“爸,放心吧。我機靈着呢。”阮秋月笑着說,此刻她的心情好的都快飛起來了,因爲她很快就能見到鴻銳了。
終于不用再這般束手無策地在家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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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陸戰骁安排的人來了,阮秋月一看,居然是位女同志,一起出行,倒是會方便多了。
這位女同志,叫做閻雨珊,三十歲,特種女兵出身,受過嚴苛的特殊訓練,兩年前退伍之後就一直在做高級安保工作,是陸上将信任的部下之一。
“珊姐,你今晚要不就在我家住吧,明天咱們一起從這走,我們先熟悉熟悉。”阮秋月笑着說,“我一個孕婦,這次出門,恐怕還要勞你多照顧。”
閻雨珊性子有些冷,屬于沉默寡言一類的,聽到阮秋月的話,她也就點點頭,沒微笑,沒言語。
旁邊的豆包和團子看着這個阿姨不笑不說話,不禁有些怕怕的,不敢靠近她,就離地遠一些看她一眼,再看一眼。
雖然,他們對這個陌生的阿姨有些膽怯,可大眼睛裏又透着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