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包和團子吭吭哧哧地,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面蹦,說的還挺好的,反正大緻的意思表達的十分準确,聽的阮秋月各種樂。
“秋月,我也沒在電話裏問你,你婆婆之前不說4号去什麽老山嗎?和你們碰面了嗎?”老爺子問她。
阮秋月笑着點點頭,“昨天見面啦!不過,婆婆明天還要再回河内的工廠,我心裏惦記着孩子,就今天回來了。”
“這麽好的消息,你怎麽沒在電話裏說啊!”老爺子瞪了她一眼,又笑咧了嘴巴地問道,“我大孫子是不是樂死了,隔了這麽多年,終于見到親娘了。”
“……是啊。他高興地都要蹦起來了。我本來說再呆兩天呢,是他要攆我回來,不讓我多呆了。”
阮秋月聽老爺子提起鴻銳,心口就一痛,臉上雖笑着,可是笑意并沒有達到眼底。
“哈哈哈……别人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,到他這裏,倒是反過來了!”老爺子笑着直拍大腿,然後又沖張嫂喊,
“今天我開心,晚上做頓紅燒肉,口味做的甜一點,别不舍得放冰糖!”
阮秋月見老爺子這麽開心,心底再擔心鴻銳,也跟着笑了,像往常一樣闆起臉來說道,
“爺爺,大晚上的,你不能多吃肉,一會兒做出來了,你最多就隻能吃兩塊!”
“這麽高興的日子,才兩塊?!秋月你也太摳門了!”老爺子不開心地擺手,一昂頭,氣勢洶洶地道,
“我就不信五塊紅燒肉能把我怎麽着,難不成讓我拉肚子啊?!”
“……最多三塊!”阮秋月滿頭黑線,“五塊你想也别想。豆包,團子,你們告訴老爺爺,晚上不能多吃肉,不吃肉!”
“不吃。”豆包立刻搖頭,還擺着小手,可聽話了,媽媽讓說什麽就說什麽。
團子則是笑呵呵地咧嘴笑,小手捂着小臉,調皮地說,“吃肉肉,羞羞。”
“……哈哈哈……”阮秋月被團子逗笑了,笑的前仰後合地,“誰教給他這麽說的,還羞羞?!”
老爺子也想笑,可他使勁憋着,還是裝作氣地吹胡子瞪眼地,指着調皮搗蛋地團子,
“你個臭小子,居然敢羞老爺爺!跟着你姑姑,沒學點好的!”
團子被訓了,依舊咯咯樂,笑着往阮秋月的懷裏鑽,一臉地調皮樣。
“你個小調皮鬼!”阮秋月笑着刮了刮兒子的小鼻子,然後又裝作很兇地說道,“以後不準什麽都跟着學。”
“就得好好地訓他,不聽就打屁股!”老爺子繼續吹胡子瞪眼地道。
阮秋月笑着點頭,“行,以後就打屁股。”
可是,她現在說的怪好聽的,可是,真讓她下手打兒子,她是真的舍不得,下不去手。
和兒子們笑鬧了一會兒,老爺子讓阮秋月打電話給陸高君,讓他們一家晚上過來一起吃飯。
阮秋月剛笑着應了一聲,還沒拿起電話撥号呢,電話就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