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不知不覺間便過去了快一個月,北京的第一場冬雪來了。
“豆包,團子,你們看,外面下雪了!這種白白的,涼涼的東西,就叫做雪。”
阮秋月看見外面飄落的雪花,給兒子們穿好厚厚的棉襖,帶上帽子和圍巾,領着他們到院子裏,見識什麽是雪花。
“涼,沒了。”豆包伸出小手,接了一片飄落的雪花,還沒等他看清楚,就發現雪花不見了,沖着媽媽急忙忙地喊道。
“對啊,雪花落下來就化成水,消失不見了。”阮秋月笑着說,“你看媽媽手中這個也會消失不見。”
“呀!”團子盯着媽媽的手,驚奇地叫了一聲,也伸出小手去接會消失不見的雪花。
就這時,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,阮秋月笑着沖兒子們說,“走,咱們去門口看看,是不是老爺爺來了?”
“老爺爺!”豆包和團子要颠颠跑起來,阮秋月見地上濕滑,忙抓住他們的小手,讓他們不要跑,慢慢走。
“你們這是要出門?下着雪呢,幹嘛去?!”老爺子和陸梓晴從車子裏下來,看見他們母子三人都穿着棉衣,圍巾帽子護地嚴嚴實實的,還以爲他們要出去呢。
“沒要出門,見下雪了,就讓豆包和團子來院子裏看看雪。”阮秋月笑着将他們迎進屋,爲倆個小家夥摘去帽子,脫掉棉襖。
“嫂子,你天氣你可别出門,萬一摔跤了怎麽辦。”陸梓晴說道,“我出門的時候,都差點滑倒了。”
“藥堂那邊忙的差不多了,你讓我出門我都懶的出去,這麽冷,我就愛在家裏窩着,看看電視,聽聽新聞什麽的,舒坦。”阮秋月說。
她這次懷孕,已經兩個月了,可是一點害喜的症狀都沒有,想吃什麽就吃什麽,魚啊蝦啊這些腥的東西對她都沒影響。
阮秋月自己都覺得神奇,想起她第一次懷孕時,别說魚蝦,就是肉也不能吃,當時可是吃着酸黃瓜度過了前三個月。
不過,如今沒了這害喜的煩惱,她卻是有些畏冷,出門裏面穿件小棉襖,外面再套個軍大衣都覺得冷。
在東北的萍姨一聽她怕冷,讓人給她捎過來一件貂皮大衣,說是最暖和了,阮秋月收到後感動不已,穿上貂皮大衣後,覺得身體和心裏都暖得不行。
“嫂子,你都要成老幹部了,這會議開完都一個星期了,我們在軍區也被督促着,跟着學了一個星期的會議文件了,你倒好,沒人催促你學習,你自己倒是在家裏天天研究會議精神,這覺悟真是高!都可以發展爲入黨積極分子了!”
陸梓晴看了一眼電視,見上面播放得還是七天前開的那次國會,不由笑着搖頭調侃她。
“你現在不懂,這可是一次意義十分重大的會議,我聽它一次就要感慨一次它的偉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