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當媽的女人就是和未婚的姑娘談不到一塊去啊,沒共同語言啊。”
她雖來北京半年,也上了一學期的課,可是因爲她這課上的,三天打魚兩天曬網。
就是到了學校,也總是往學校的實驗室跑,很少呆在教室,更沒有參加班級組織的活動,所以她也沒有關系特别親近的同學。
兩個小家夥的抓周宴,請一些關系一般的,也根本沒那個必要。
可是,阮秋月覺得自己好歹上了一學期的課,卻是一個談得來的朋友都沒有交上,還是有些小感傷。
“那就找同樣當媽的啊,你和蘭姐不是還打算組織了一個什麽媽媽幫啊,定期帶上娃們,來個茶會活動。媳婦,你在媽媽圈混的很棒,一點都不失敗!”
周末回家的林鴻銳聽完她的感慨,一點都不表示同情,指出她的朋友都是一些媽媽級别的,就别想着和未婚姑娘在一起混了。
“……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安慰人了啊!”阮秋月笑着撲倒在他背上,
“哎,你不是說要給兒子們做個木槍讓他們抓嗎,你的槍呢?什麽時候做好?”
“最近訓練忙,都沒多少空,下周他們周歲宴前,保證完成任務。”林鴻銳笑着将她從背後撈到前面來,親了親她的小嘴,
“媳婦,這次你要不要再做一套那個家庭裝啊,咱們一家周歲宴上穿。”
“我倒是想了,可是我怕爸和爺爺會吃醋。”阮秋月笑着道,“我一想還是算了,咱倆别招他們酸了。”
林鴻銳被她一說,想到上次弄出家庭裝,陸上将明确地表示出了醋意還直言自己也要,便忍不住笑起來,“爸和爺爺像老小孩一樣。”
“但是可愛。”阮秋月說。
林鴻銳笑着點頭,是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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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秋月寫好了邀請帖,便找了個時間給陳蘭送去了,從陳蘭懷胎七個月就來了北京養胎,生産完到這做完月子,一直沒有和方縣長回去。
“時間過的可真快,一眨眼一年過去了,我現在還能想起倆個小家夥剛出生的樣子呢。”陳蘭笑着道。
“可不,你家的這位小豆豆寶貝也一個多月了呢。”阮秋月抓着孩子的小手逗了逗。
“能有豆豆,可多虧了你。”陳蘭笑着感激道,秋月的這份恩情,她一直都會記着。
“你可付了大額醫藥費呢,我也就是做了醫生該做的。”阮秋月笑了,忽然想起一事,“你那小姑子出嫁了沒啊?”
陳蘭聽她這麽問,神色間浮起一抹尴尬,“你不問這事,我是沒臉和你主動提的。方雅她一直沒死心,給她安排相親死活都不同意。
知道你們來了北京後,就一直在問我你們住哪,還有一次跑去軍校找鴻銳,不過沒能進去……”
阮秋月皺起眉頭,她還以爲她這個情敵已經沒了呢,合着一直都沒有死心呢。
倆人說話間,外面響起了動靜,“大小姐來了啊!”
陳蘭聞言皺眉,阮秋月一看她神色,就知是方雅來了。
正巧,會一會她這情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