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月将他的行李箱給打開,先将他換下來的髒衣服拿出來,一會兒放一塊洗了。
“這是什麽?”阮秋月看見箱子裏多了個藍布小包裹,便好奇地拿出來,提着它到衛生間門口,沖着洗澡地林鴻銳喊,
“這個藍布包袱裏是誰給的啊?我拆開看看啦!”
“……拆吧!不用彙報!”林鴻銳雙手搓了搓頭上的泡沫,啞着嗓子喊。
那藍布包袱是老安給他的,說是舅舅讓他捎給自己的。
林鴻銳心裏存着氣,因王蘭香還在遷怒他們,所以拿過來也沒看,就放在行李箱内。
阮秋月打開包袱,看見裏面是一個木盒子,兩身小孩的衣服,用紅布包起來的一對小銀镯,兩雙孩子的虎頭鞋,鞋子做的很可愛。
阮秋月看見這鞋子,還有衣服,以爲這個包袱是她爸媽給的。
不過,等她打開那木盒子後,卻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因爲裏面裝滿了零碎的錢,滿滿地都是一塊幾毛的,隻有幾張10元的大團結。
匣子裏除了錢,還有一張紙。
阮秋月懷揣着滿心疑惑,将紙給打開,就看見上面的字,一個個寫的有個拇指蓋那麽大。
而且,字體還很幼稚,不會的還夾着拼音,這文化水平不超過小學二年級。
“hong銳,我娘的zui我來替她還,我回去挖mei了,zuan的錢都給你們。我娘也會天天hui過,念fo,爲小姑求平安。你别生汽了。”
阮秋月費勁巴拉地從各種拼音還有錯字中,總算是看明白了這寫的是什麽意思。
“鴻銳,王蘭香又幹了什麽事啊!”阮秋月拿着這張紙,又等不及他出來地跑到衛生間門口,沖裏面喊。
下一秒,林鴻銳打開了門,他這時就穿了個褲衩,光着上身,頭發還滴着水,一臉無奈地看着心急的她。
阮秋月看見他健美的腹肌,不由上手摸了兩把,笑眯眯地道,“好摸!”
“……”林鴻銳耳朵有些泛紅,扣住她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下,一把又将門給關上了,擦幹身上,穿上衣服才又打開門。
阮秋月耍了一把流氓,又被親了下,心情大好,忽然又沒那麽着急,而是去了廚房,見張嫂已經做好了飯,便讓她收拾下離開,明天下午再來上班。
“來,吃飯啦!”阮秋月将飯菜放在桌子上,殷勤地給林鴻銳拿好筷子遞到他跟前,“吃飽再說。”
“你們不吃啊?”林鴻銳接過來筷子,沖團子和豆包喊道,“别玩了,過來吃東西了。”
“我帶他們去洗手,你不是進門就喊餓了,先吃吧。”
阮秋月說着,走過去牽起倆兒子的小手去衛生間。
給團子和豆包洗完手,阮秋月又讓他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也不喂他們了,給他們小碗和勺子,讓他們自己舀着吃。
林鴻銳吃了幾口飯,就去看兒子們,見他們笨拙地挖一勺子送到嘴邊,卻是吃到嘴裏一大半,還要掉出來一小半。
“以前我們吃飯,要這麽浪費糧食,能被罵死。”林鴻銳笑着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