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也确實如他所說,沒有用多久。
事後,林鴻銳摟住阮秋月,将她抱的緊緊地,膩在她身上,紅着耳朵說,“這次是演習不算,等一會兒再來一次,不準笑話我。”
“……哈哈哈,我這不是笑話你,我是覺得你可愛才想笑的。”
阮秋月原本還有些親密後的羞澀呢,被他一說,頓時笑場,在他懷裏樂的花枝亂顫的停不下來。
林鴻銳被她笑的有些惱羞成怒,翻身重新壓她身上,就要馬上來第二回,重振男人雄風。
“哎,等等。這才十點,萬一小昊來了呢。”阮秋月笑着摟住他,“你不怕中途被打斷留下心理陰影啊?”
林鴻銳被她說的歇了心思,翻個身讓她趴自個身上,摟着她滿足地歎了口氣,“就這麽抱着你,我就很舒坦了。”
阮秋月将頭放在他頸窩處,低低地應了聲,她也是,和他這麽靜靜地貼着躺着,就覺得心都被填滿了。
還甜甜的。
“媳婦,之前爸出事,你爲了救他,是不是把你積攢的‘仙力’全用光了?”林鴻銳低聲問道。
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阮秋月心說這她可沒說啊,他怎麽又猜到了。
“家裏的洗發水很平常,不是你之前用的香噴噴那種。”林鴻銳側翻了身,盯着她的眼睛,“我猜你又沒錢了。”
“……就你聰明,在這種事兒上抓我小辮子。”阮秋月嘟嘴笑了笑,思慮了一番,還是将之前她跑去救陸上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林鴻銳了。
在陸上将眼中,林鴻銳是沒長大的孩子,還需要護着,有要緊的事也不會告訴他。
可是,在阮秋月眼中,林鴻銳是她的丈夫,孩子的爸爸,他需要承擔起這個家的一切,需要快速成長起來。
所以,他有知情權,也該知道。
“我不知爸是因何受傷,但想必這件事對爸很重要,所以,他強撐着病體也趕了回來。”
阮秋月略心疼的看了看他,摸了摸他因心情起伏巨大而繃緊的肌肉,繼續道,“公公的身份也隐藏着危險呢……”
緊接着,阮秋月将那天陸上将和秦叔的談話,也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林鴻銳。
“媳婦,謝謝你。”林鴻銳聽完之後,重重地呼出一口氣,可還是覺得憋悶,猶如一塊千斤重的石頭壓在他的胸口上。
“你不告訴我這些,我還覺得自己生活在一片安甯祥和之中,以爲我爸無所不能,沒人能害得了他!”林鴻銳說。
“爸确實很厲害啊,也是個令人敬佩的英雄,可他也是個普通人啊!你這英雄崇拜心裏是不是也太嚴重了?!”
阮秋月斜睨了他一眼,神色嚴肅地對他說,“有壓力是好事,可你也不要活在恐慌中,明白嗎?”
林鴻銳緊緊地摟住她,目光堅毅地道,“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