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沒有記憶,不知這裏面的嚴重性,而如今,他記起過去的同時也産生了更多的疑惑。
更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問題像一把刀一直懸在他的頭上,且他不知哪一天這刀會落下來,砍在他腦袋上。
“那個當初救了你的人,既然都能給你造一份假的檔案,應該說明他位高權重吧。
而且他應該知道你的卧底身份啊,将他找出來,可以作爲有力的人證,證明你的身份!”秦勇說道。
“秦叔,你這麽說明顯因果邏輯不通啊!”阮秋月聽完這些,忍不住地插嘴道,
“當初那人救了公公,假如那時他能拿出材料證明公公的身份,他何必還冒險爲公公費勁地僞造一份新的身份檔案啊。
所以,現在将這人找出來也無用,他不是證明公公清白的人證,反而是公公身份造假的鐵證。
“秋月說的對。”陸戰骁贊賞地看了一眼阮秋月。
“那如今該怎麽辦?!”秦勇一臉焦急,說着又慶幸地歎了口氣,
“還好你毀容了,你不說你是陸雲州,沒誰認識你。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陸戰骁倒是不慌。
他如今位高權重,想要查找當年的事也容易些,找到他原先的檔案,還有熟知吳英的魏洪亮,抽絲剝繭,總能找到突破口。
“唉,真是命運弄人。”秦勇感慨完,眼睛一亮,忽然憶起一件事,
“我想起來了,我記得魏洪亮給我說過,小英曾經找過他,就在電廠爆炸後,興許他知道小英的去處。”
陸戰骁點頭,“我已經在找他了,過兩天就能見到人了。”
“可你找到他,也不能向他表明你就是雲州啊!”秦勇說,“還是由我來幫你問吧。”
“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問法,我有分寸。”陸戰骁淡淡一笑,“當然,有你幫忙更好。”
秦勇看着他笑了笑,“和你說了會兒話,倒是覺得你還是以前的你,火燒眉毛的事,你也不急不緩的。”
陸戰骁笑笑,“你性子還和以前一樣火爆。小昊倒是随了你,我第一次見他時,就覺得他有些眼熟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小昊是像我,就一急脾氣,腦子還笨!”秦勇拍了拍大腿,大笑着說道,
“我給你說,我看見鴻銳時,一眼就知他是你和小英的兒子,别人絕對生不出來!”
“這話我愛聽。”陸戰骁笑的眉眼璀璨,十分愉悅。
阮秋月也不由跟着笑了笑,“秦叔,你什麽時候走啊?鴻銳和小昊他們大後天就考核完了,之後有一天假期,你能等他放假嗎?”
“沒時間,我明天就要回。有你們在這,我對小昊放心的很,一會兒我去學校看他一眼就行,他一男孩子,早晚要離家的,有啥好不舍的。”秦勇擺擺手,大咧咧地道。
“我就不舍。”陸戰骁說,“想将他時刻放身邊看着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她偶爾會吃公公的醋,一定不是她小心眼,誰叫她總是會被公公酸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