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頭怎麽這麽疼?”陸戰骁氣虛地問她。
“你腦部也受了撞傷,你若是過度思慮,就會頭痛的!這三天,你先别多想,能多睡就多睡,好好養傷。”阮秋月寬慰完他,又沉着臉說道,
“你再不聽我的話,我回去就向爺爺和鴻銳告狀!”
陸上将真是絲毫不将自個的身體當回事,這一點忒氣人。
陸戰骁抿嘴笑了笑,“聽你的。”
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,看來真的是準備乖乖聽話睡覺了。
“哎,爸,你知道婆婆去哪裏了嗎?”阮秋月見他閉眼休息,忍了忍,又沒忍住地問道。
“還不知。”陸戰骁睜開眼,見她好奇地還要繼續追問,“你不說讓我不要思慮過甚?”
“……對對對!你快睡。”阮秋月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,忙笑着眯起眼睛,将手放在嘴上,表示自個會閉嘴。
又吃癟了!
陸戰骁眼底閃過笑意,這次閉上眼,不一會兒就睡着了。
阮秋月又開心又憋悶地歎了口氣,真想将這個好消息告訴林鴻銳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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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眼,兩天過去了。
在阮秋月精心地照顧下,陸戰骁勉強能下床走路了,當然這也是他強撐的結果,他身子還很虛弱。
“爸,咱怎麽回北京?能坐飛機嗎?我怕你坐太久的車,身體扛不住,咱要積蓄體力,用在刀刃上。”
阮秋月想到自個來時,坐了五個多小時的‘飛車’才來到這,路途較遠,讓公公坐這麽久的車,半條命都沒了。
“聽你的,坐飛機。”陸戰骁說。
“那就好。”阮秋月微松一口氣,囑咐他别再下地折騰了,然後開始準備止痛止血的藥,明天路上要用。
公公說隻能讓别人知道他受了輕傷,阮秋月也不知他到底在防着誰,看着他剛才從床上掙紮着下來,強忍疼痛,若無其事的樣子,她這心就揪地生疼。
她要給他多準備些副作用少的止痛藥,希望能減緩他的痛苦,讓他能撐過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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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機場。
“爸,這些藥你帶着,一忙完,你就立刻回家找我換藥。我會先去爺爺那,抱着孩子回家等你。”阮秋月在機場和陸戰骁分别時,将藥給他,再三叮囑了一遍。
“嗯。有人來接你。”陸戰骁接過藥丸放兜裏,剛才他已經服用過兩片止痛藥了,可從機艙裏下來,疼地他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阮秋月跟在他後面,在出了機艙後,就與他分開了,遠遠瞧着他挺直的背,穩健的步伐,心疼的不行。
公公太不容易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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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豆包,團子,媽媽回來了!爺爺,在家嗎?”阮秋月被車子送到軍區大院,一進院子,就興奮地喊道。
“可算是回來了!”老爺子聽見她的聲音,忙起身相迎,豆包和團子聽見媽媽的聲音,也忙往門外看,從地上撅着小屁股起來,就往外面颠颠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