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把他給委屈的,現在還抽着呢。”
剛才哄完團子自個走路,阮秋月也用同樣的方法來哄豆包。
可是,豆包被張嫂松開手後,就站那一直揮着小手想要抓她卻抓不到,然而他自個想去找媽媽又不敢邁步,就将他給急哭了。
最後,豆包見沒人幫自個,隻得昂着小臉哭着往前走,走的可比團子要穩當,可等他走到阮秋月身邊後,撲到她懷裏就哭的不行,哇哇地哭。
聽聲音都能聽出他是有多委屈,将阮秋月給弄的哭笑不得,指着他的鼻子說是小嬌氣包。
“可不是!他應該是覺得大家夥都不疼他了,委屈死了。”阮秋月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淚,發愁地教育道,
“豆包啊,你是小男子漢,要勇敢大膽,而且你還是哥哥呢,更不能這麽嬌氣,知道嗎?”
豆包往她肩膀上一趴,腦袋一埋,表示不聽不聽。
他雖不知道媽媽在說什麽,可是,卻知道媽媽在訓斥自己,所以不高興了。
“你看這孩子!”阮秋月沖老爺子道,“這麽嬌氣,也不知随了誰?我和鴻銳可不這樣。”
“随他爺爺了!”老爺子笑呵呵地道,“阿骁小時候也這樣,敏感又嬌氣,也是個小哭包。”
“……真的假的?”阮秋月想想如今威嚴到令人膽寒的陸上将,真是難以相信老爺子說的話,“怎麽變化這麽大?!不說孩子的性子一歲就定下來了嗎。”
“盡瞎說!咳咳……人都是會變的,那安穩過日子吃喝不愁的,能和在戰場上生死拼殺的一樣啊。”老爺子說的一時激動,彎腰咳嗽起來,咳着咳着還有些喘。
阮秋月忙湊過去拍拍他的脊背,“我瞧你這兩天咳地有些厲害,我給你點糖漿喝吧,比枇杷蜜效果好。”
“……咳咳,隻要不讓我吃苦藥就行。”老爺子笑呵呵道。
“爺爺,你歲數大了,最要緊的是少操心,少思慮,這樣身子才能好。”
阮秋月初來北京給老爺子把完脈後,就一直在給老爺子調養身體,前面已有點成效了,可是,自從公公走後,這調養的效果也越來越差。
老爺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,說都聽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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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沒有爸的消息嗎?”林鴻銳每次見到阮秋月,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“沒呢。”阮秋月瞧他被曬的黝黑的樣子,“你這比我上周來又黑了一層啊。你們現在訓練什麽呢?”
“戰術,射擊,還有越野,還要在烈日下暴曬。”如今已經五月底,天氣熱了,太陽也毒,人不黑才怪呢。
“眼看還半個月你這新兵訓練就結束了。”阮秋月沖他說,“也不知你訓練完,爸能回來嗎?”
“他不回來,我争第一還有什麽意思。”林鴻銳皺眉。
“小心這話被你營長聽了要揍你!”阮秋月笑着在他腦門上重重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