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和田鳳娥要好的女生,拉着田鳳娥走到一無人的地方,小聲地說道。
“什麽背景,什麽天才?!若你打聽的那個陸梓晴的身份是真,阮秋月斷不可能和她攀上關系的,阮秋月就是個鄉下來的村婦!”田鳳娥咬咬牙,嫉妒不信地說道。
“那我不知她怎麽和陸家攀的關系,可卻有其事。”女生壓着聲音,興奮地說道,
“你也知我小舅是教導處的,我聽他說,阮秋月提前申請結業考試,老師拿過往的試卷讓她做過了,不是滿分就是八九十分!
她以後不用上課了,直接跟着唐教授做課題,人家一步當了研究生,你說厲不厲害?!哎呦,這世上真的有天才呢……”
田鳳娥聽她絮絮叨叨地誇贊阮秋月,眼睛嫉妒的通紅,可是,考慮到阮秋月竟是攀上了陸家做靠山,她哪裏敢去招惹她。
明明她回城後,和過去那一段黑暗的日子再也沒關系了,可爲什麽阮秋月還跑到她跟前,一直提醒她悲慘的過去!
更可氣的是,她現在嫉恨的牙都要咬碎了,也隻能将血和碎牙往肚子裏咽。
“唉,這個阮秋月聰明有靠山也就罷了,更讓我羨慕嫉妒的是,她拜了唐教授爲導師,就可以天天見到葉學長,還可以和他一起出入實驗室,一起做研究,簡直讓人羨慕的發狂,還好阮秋月結婚了,還是倆孩子的媽了,要不然我,哼哼……”
“葉學長?”田鳳娥聽她這麽一說,眼睛微微一亮地問道,“哎,阮秋月拜唐教授爲師的消息,是不是沒傳出來呢?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和陸梓晴有關系吧?”
“應該沒吧。我瞧阮秋月也是個蠻低調的人,家裏的事,除了天天說她要趕着回家看倆兒子,其他的倒沒說過什麽。”
田鳳娥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她的機會還是有的,她不敢動手,可以竄和着其他人動手。
誰叫阮秋月自個低調,不讓人知道她有靠山,還和學校裏公認的白馬王子走的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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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下午放學,阮秋月如往常一樣,騎着車子往家裏趕,可是,拐進回家必經的一個胡同之後,前面赫然站着兩個男人。
而在她拐進胡同之後,從她身後又出現了兩個男人,堵住了她轉身逃跑的路線。
這四個男人,看神态,看穿着,就知是地痞流氓。
阮秋月一捏車把,從車子上下來,看着擋道地四個男人,冷聲問道,“隻是想搶錢?還是故意堵我的?”
“你這女人倒挺淡定的!将車子,手表,你的包,還有皮鞋,都統統放下,你趕緊走,若不然,呵呵,你失去的可不是這麽點東西了。”
爲首的一男人,手一抹鼻子,猥瑣地笑了兩聲,“看你長的還挺俊,不要财,隻劫個色我們也賺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大哥說的是。”其他的三個男人跟着一陣大笑,還上前幾步,開始靠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