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這疫情的烏雲散去之後,又有一團新的烏雲飄到了阮秋月的頭上。
有些事啊,還就不能念叨,越是念叨擔心什麽,就越是來什麽。
這天,街道計生辦的婦女主任,徐主任就一臉笑意盈盈地找上門來了,說是讓阮秋月這個名人可一定要做好婦女表率,将環上了。
“秋月啊,你是有好福氣啊,頭胎就抱了兩兒子,以後哪裏還需要懷孩子啊,你說對不?這女人啊,可不比男人,你說若是意外懷孕了,再被強行拖去流産,那可太傷身子了!上環那是對咱女人的一種保護啊……”
徐主任很有口才,巴拉巴拉先從寒暄開始,又是誇又是捧的,再從女人保護來入手,說服阮秋月可一定要去上環。
“徐主任,你說的都在理。可你也知女人生孩子是鬼門關上走一趟,我這一口氣生了倆,還難産了,我當時差點從産房裏出不來了,我不是不想上環,可我這身子還沒養好呢。”
阮秋月說着輕咳一聲,沖徐主任虛弱地笑了笑,一張剛才被她臨時抹的煞白的臉,沒點血色,将徐主任給唬的差不多信了。
“這是我的不是了!我是想這這生完孩子三個月左右上環正正合适,就找過來了。我看你臉色是不好,那你少操勞,多休息,等身子養好了再去上環也不遲。”
徐主任也好說話,溫柔撫慰了一番就回去了,很給面子,畢竟阮秋月之前對縣裏的疫情那可是做了大貢獻的,報紙上都報道了,她是敬重的。
“總算是糊弄過去了,還好你喊了聲給我預警。”阮秋月等徐主任走後,趕緊将臉上的粉底給擦去,再費力地洗了洗。
不舍得再花生命值兌換化妝水,隻能将臉洗了一遍又一遍,都要将臉皮給搓下來了。
因爲這幾天,團子也不知怎麽就喜歡上了抱着她的臉啃,每次她湊過去,他就會糊她一臉口水,所以,阮秋月可不敢讓臉上殘留這些粉底。
“下次她再來,怎麽也要一兩個月後了,先拖着吧。”林鴻銳在她洗淨的小臉上用力親了一口,然後糊了她一臉口水,惹地阮秋月嬌嗔瞪了他一眼,
“你以爲你是咱兒團子啊!豆包都沒跟他學會呢,你倒是學上瘾了。”
“誰叫你這麽好親呢!”林鴻銳笑着又親了她一下,然後又倒打一耙說自己要背書去了,讓阮秋月不要用美色耽誤他學業。
氣地阮秋月在他腰間用力一擰,見他疼的呲牙咧嘴了,才哼哼地放開他。
男人一天不打,簡直上房揭瓦!
-
“秋月,再過幾天就倆孩子的百天了,這百天宴咱要大辦嗎?”林鴻銳學習的空檔,看了看日曆,驚覺時間過的好快,倆小子都三個多月了。
“小辦一下吧,就請爸媽還有大姐他們過來,咱在一起聚一聚好啦。”阮秋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