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玲玲猶豫了一下,猛點頭,“就是她讓我拿過來的。”
林鴻銳嗤笑一聲,并不信她,猜測王蘭香發燒昏迷了,應該不知道這件事。
“她說過這是留給我的嫁妝,反正是給我的,我怎麽處置那是我說了算,我不會給她說給你們了。”林玲玲抿了抿嘴,倔強地說道。
“那你在這等着吧,秋月去醫院了,過會兒才回。”林鴻銳将匣子蓋上,表示将這個收下了,看在她的面子上會救治王蘭香。
“鴻銳哥,謝謝你!”林玲玲聽他這麽說,連連道謝,高興地都要蹦起來了,又問道,“我能進去看看豆包和團子嗎?”
“你洗幹淨手和臉,戴上口罩,再進去看他們。”林鴻銳說。
“他們長這麽大了!哎呦,真是太可愛啦!”林玲玲站在床邊上,看着熟睡中的豆包和團子,發出陣陣歡喜地贊歎,
“這是我看過長的最漂亮的小孩子了,太稀罕人啊……”
“他們像秋月多一點,俊俏。”林鴻銳笑地滿足又驕傲。
“是像秋月嫂子多一些,可随你也很好啊,鴻銳哥長的也俊着呢!”林玲玲笑着說道,“想必鴻銳哥的父親也好看着呢,可惜上次我沒見着。”
林玲玲口中的父親自然是說的秦勇,林鴻銳敷衍地點點頭,心裏想着他爸沒毀容前,是個美男子。
唔,這麽一想,感覺将自己也給誇進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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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玲玲來了啊。”阮秋月從醫院回來,因爲終于搞定了疫情治療的事,她此時心情十分好,看見林玲玲,便笑着招呼道,“有什麽事嗎?”
林玲玲見她心情好,這心裏也跟着輕松了一些,忙說道,“我娘也染病了,發燒昏迷一天了,我想求你救救她。”
說完這話,她咬咬唇看向身側的林鴻銳,用眼神懇請他說幾句話,剛才可答應了的。
阮秋月聞言微微挑眉,也看向林鴻銳見他點頭,也沒有先問緣由,而是選擇尊重他的意見,便說道,“好啊。我正好從醫院裏拿回來一些藥,這是專治這個病的,你帶回去吧。我将服用方法給你寫下來。”
“秋月嫂子,太謝謝你了!”林玲玲驚喜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,拿了藥就趕緊地回家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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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玲玲一走,林鴻銳将剛才她說的那番話講給阮秋月聽,将匣子拿給她看。
“哇,這些首飾很漂亮啊!”女人和男人的關注點就是不一樣,阮秋月打開匣子,目光自然而然被首飾吸引走了,反而忽略了那塊懷表。
“送你了,給你戴。”林鴻銳說,“算是婆婆給兒媳婦的。”
“你說了可不算。”阮秋月故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轉而笑眯眯地道,“等什麽時候找到婆婆了,你再給她說,讓她将這當見面禮送我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那好吧。”林鴻銳被她說笑了,笑過之後又一陣惆怅,他娘還活着嗎?人又在哪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