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阮秋月點頭,說出早早想好的說辭,
“剛你走之後,我想了半天,覺得不管有沒有效用,也該試一試。所以,我便用給鴻銳治病剩下的藥熬了一大鍋的湯藥出來,提過來給病患喝,看看能否緩解一二病情,拖延下時間。”
“太好了!秋月,謝謝你!”方涵驚喜地一拍手,立刻就喊來護士,讓她趕緊将藥盛出來,分給病人服用。
“哎,等等!”這時候,又從會議室内走出來兩三個人,其中醫院的陳院長皺眉阻止道,并看向阮秋月,眉頭緊皺懷疑道,
“你就是方縣長口中那位神醫?你今年才多大?就說自個很能耐有本事可以治好這流感?”
阮秋月聽到這飽含着濃濃質疑的擠兌話,舉起三根手指,一臉不耐煩地說道,
“首先我不是神醫,那是方縣長因爲我治好了他夫人的舊疾對我的誇大褒獎。第二,我今年多大和我治病救人沒有關系,你不必知道!
第三,你要是怕我搶了你的風頭和功勞,就想要玩什麽勾心鬥角見面就給我個下馬威質疑我貶低我,抱歉,我倆兒子還等我回去喂奶呢,我沒時間陪你玩!滾邊兒去,别耽誤我功夫!”
陳院長被她這一番言辭犀利的話給氣地漲紅了臉,手指着想罵她,“你,你……”
“陳院長,你在這搗什麽亂,趕緊向秋月道歉!”方涵被他氣地臉色漲紅,
“秋月的醫術有我做擔保,趕緊将藥提下去,馬上給那些病患喝了。”
“先緊着病重的人喂。”阮秋月趕緊提醒了一句。
陳院長老臉漲紅不願道歉,阮秋月也不想聽他的道歉,笑眯眯地看向方縣長,
“我建議院長還是别參與治療方案讨論了,他的‘才能’用到别處更合适,比如如何安撫焦躁不安的民衆。方縣長,你覺得呢?”
方縣長點點頭,接受了阮秋月的建議,不顧陳院長的反對,将他強硬地給調走了。
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,其中有個老者,拿着一個杯子,舀了一些阮秋月提過來的湯藥,品了品說道,
“我瞧了你寫的方子,也品了這藥,都是治療感冒的常用草藥,銀花,柴胡,甘草,連翹等等,并無出奇,可這味道确實有些不同尋常,這裏面是有一味奇藥你沒寫出來吧?”
阮秋月大大方方地看向那位老者,“并沒什麽奇藥,你品着味不同,估計是藥量配比的原因。其實這藥有多大效果,我自己也不知,總歸喝了沒壞處。”
“是好東西,沒壞處。”老者笑了笑點頭,客氣道,“還請你進來,看看收集的病例,我想多聽聽你的建議。”
阮秋月跟着走進會議室。
“哦,對了,還要謝謝你拍走了一隻煩人的蒼蠅。”老者又說道。
“……不客氣。”阮秋月愣了愣笑了,心想身邊還是可愛的人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