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,今天她最辛苦,她最大,什麽都聽她的。
林鴻銳在嘴裏念叨了兩遍,覺得豆包,團子也确實蠻可愛的,也很像這兩個小家夥,就這麽叫着吧。
又過了一會兒,陳蘭和方涵過來了,上午的時候陳蘭也一直陪在醫院裏,可後來有事必須要她去處理,所以,她不得不離開。
這一處理好事情,就趕緊叫上丈夫,提着一些營養品過來探望。
“是兩個男孩啊!真是好福氣!哎呦,真是太可愛了!”陳蘭盯着兩個小家夥羨慕地瞧了半天,笑着說道,
“我還以爲兩兄弟會長的太像,分不出誰是誰呢,可是打眼一看,就知道哪是豆包,哪是團子。”
阮秋月也覺得自家兩兒子長的很神奇,明明是一樣的五官,可是,一眼瞧過去,還就是不一樣!
豆包和團子,真的是各有各的特色,就像是她爲他們起的乳名一般。
一聊起孩子,就會有說不完的話,一圈大人坐一起聊了好大會兒,直到陸高君說讓阮秋月早點休息,衆人才打算散去,各回各家。
“秋月,我拿了些阿膠過來,你按量吃,補補身子啊。”陳蘭走前,笑着叮囑她。
張曉麗則是一邊收拾碗筷,一邊笑着說明個會兒繼續過來看她和孩子。
“我身子沒啥事,孩子也都很好。我明一早就出院,你們要看我和孩子啊,可别來這了,直接去家裏。”阮秋月也笑着沖她們說道。
這出院的事,剛也和陸醫生商量了,她身子沒撕裂傷口,沒有縫合,疼痛緩和後,明天就能出院,回家過月子。
醫院怎麽都沒家裏舒坦,地方又小又擠,想吃東西也不方便。
張曉麗他們走了之後,李冬梅和他們也都回去休息,陸高君也回去了,這裏也用不到她,夜裏就是有事也有護士幫忙。
一時間,病房内就剩下阮秋月和林鴻銳他們一家四口了。
林鴻銳等人都走了,坐在床側,輕輕摸着阮秋月的臉頰,和她說着體己話,“今天真吓死我了。好怕你和孩子出事。”
“生團子的時候,我也被吓到了。”阮秋月在他手上蹭了蹭,說着就委屈地撇嘴,“你不知道,可疼可疼了……”
林鴻銳身子前傾,立刻湊上去,在她臉上輕柔地落下一個又一個安撫的不帶任何欲的親吻,還低聲哄着不疼了,不疼了。
阮秋月摟着他的脖子,輕聲哼着撒嬌,雖然這份安撫來的有些晚,可還是讓她覺得很舒服,很溫暖,就像是整個人都如同浸在了溫泉中一樣。
在孩子面前,她要做個堅強的母親,可是,在他面前,她疼的時候,痛的時候,就想做一個可以撒嬌的小女人。
被他寵着,疼着,呵護着。
“你現在還疼不疼了?”林鴻銳親吻着她的嘴邊,溫柔地問道。
“……嗯哼,疼着呢。”阮秋月輕哼,“多親我兩下才行。”
林鴻銳笑着重重吻了她一下,“親多少下都樂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