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沫被他炒的噴香噴香的,因爲裏面加了醋,嚼在嘴裏有肉的香,還有醋的香味,令人回味。
除了肉沫外,哨子裏還有土豆丁,豆幹丁,木耳等,十分豐盛。
等面條煮好後,将哨子一澆,一碗噴香噴香的哨子面就成了!
“哇!贊!好好吃!”阮秋月嘗了一口,不由享受地眯眯眼,然後沖他豎了豎大拇指,一本正經地誇贊,
“林鴻銳同志,你的廚藝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鍛煉,已經有了質的飛躍,希望你不要驕傲,繼續努力!”
“……快吃你的面吧。”林鴻銳笑着在她腦門上輕敲了一下,在一旁見她吃的開心,他也高興,還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。
林鴻銳自覺自己找到了竅門,隻要湯頭是酸的,裏面的料是什麽其實不重要,往裏面放肉也沒事。
可以給她做泡餅,蒸米飯将湯頭一澆,媳婦兒一定愛吃。
天炒菜,饅頭的,确實太單調了,沒胃口。
“你想什麽呢,笑的這麽開心,還不趕緊吃面,要蔫了。”阮秋月咽下嘴裏的面,問道。
林鴻銳便将他的‘感悟’和做飯計劃給她說了,還準備下次去給龐東送貨的時候,向那飯店的大廚取取經,列個單子,争取多點花樣。
阮秋月被他的用心給暖的不行,“你,你這也太費心思了。我随便吃吃就好啦。你将心思放在看書上吧。”
“看書我有數呢。你現在吃很多東西都不舒服,肚子裏有兩個孩子呢,當然要費心讓你吃好一些。”
林鴻銳說道,“吃的好,心情也會好。”
阮秋月沖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,身子前傾,在他唇上印上一吻,抹了他一嘴的油,“嘿嘿,喜歡你。”
“……”林鴻銳笑着抹了抹嘴,這才去吃自己的面。
剛等他們吃完面,還沒收拾呢,外面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,轟轟轟地停在了他們院門外。
“蘭姐,快請進。”林鴻銳開門一看是陳蘭,連忙笑着歡迎。
“我這是來晚了啊,沒趕上飯點,你們都吃完了。聞着可真香。”陳蘭一進屋,看見桌上的碗筷,笑着說道,沒一點架子。
“蘭姐,你快坐下烤烤火。鴻銳,這哨子還有嗎?再給蘭姐下碗面。”阮秋月熱情地招呼着。
“有。”林鴻銳點頭,将剛才的碗筷一收拾,忙活着去廚房給陳蘭下面條,讓她們在屋裏說話。
“鴻銳可真是個好小夥子。”陳蘭笑呵呵地贊了一句,“這麽疼媳婦兒的,可不多見。秋月你好福氣。”
阮秋月笑的又甜蜜又驕傲,“是我運氣好。”
陳蘭笑着和她寒暄了兩句,開始說這次來的目的,神色難免有些激動地道,
“秋月,你給我的藥,我吃了小半個月,這兩天感覺肺裏輕快好多,沒那麽堵了。你可真有本事,我今天來,就是想向你拿藥的。我還想問問,我這身子,還能不能再懷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