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有好幾秒,林文強才疼的嗷叫一聲,伸出手想扇回來。
可是,他手還沒伸到阮秋月面前呢,就被林鴻銳一把擒住了,将他的胳膊一擰,往後一翻,疼的林文強嗷嗷急叫,
“啊啊啊!斷了!胳膊要的斷了!快松開!松開!”
“鴻銳,你快松開文強吧,别打了。”林老爹心疼地趕緊勸道,“他剛剛說的都是氣話。”
林鴻銳松開他的胳膊,擡腳往林文強的肚子上用力一踹,将他踹飛到地上。
“嗷!哎呦,疼死我了!疼死我了……”林文強摔倒在地上,捂着屁股,痛苦哀嚎。
“再敢叫喊吵我,讓鴻銳将你下巴卸了。”阮秋月脾氣極其火爆地道。
林文強頓時屁都不敢放一個了。
“三哥,秋月嫂子,你們就是偏向柳秀秀,也該講講理吧。這次二哥可沒做錯,那柳秀秀太賤了,太不要臉了!要打也是該打柳秀秀,而不是要揍二哥啊!”
林玲玲氣地跺腳說道。
“我打他臉,不是爲了柳秀秀,是爲了咱們女人!林文強句句羞辱女人,将女人看成隻用來生孩子的牲口,沒一點人性,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垃圾!
也就是礙于爹的面子我就打他兩巴掌,再讓我聽見他這麽罵,我一定見一次将他狠揍一次,打的他再也不敢瞧不起女人!”
阮秋月強勢冷硬地一笑,一通話怒罵下來,聽的林玲玲漲紅了臉,她也是女人,還受過教育,她無法去反駁阮秋月的話。
因爲她打心底裏贊成。
所以,她隻得硬着頭皮吭哧道,
“二哥是,是挺畜生的!可,可是那柳秀秀紅杏出牆,做了偷人的事,也不對啊!這次你可不能護着她!”
阮秋月聽她這麽說,不由多看了她一眼,心說林玲玲倒也算是個講理的‘大小姐’,和林文強王蘭香一對比,頓時覺得她沒那麽招人煩了。
“你問過柳秀秀那孩子怎麽來的嗎?就口口聲聲地說她紅杏出牆,在外偷人?!老師沒教導你要學習***精神,其中一條就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,切記不可專橫武斷!還有……”
“你,你這麽兇幹嘛!我不說就是了。”林玲玲竟是被她給訓的紅了眼睛,眼淚在眼圈打轉,微微哽咽地說道,
“那你說她沒偷人,那孩子怎麽來的?”
阮秋月不就是沒上過學的村婦嗎,她竟是比自己懂的還多,學習和領悟主席的精神,聽起來比自己還透徹!
好氣!好丢人!
被同學知道了,都要沒臉回學校了!
“……我哪知道。問過她才知。”阮秋月被她這一哭,都訓不下去了,難以相信她的承受力就這麽一點。
這都能被訓哭?!
真不愧是個驕縱的大小姐。
“可是……秋月啊,柳秀秀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呢,這天寒地凍的,再過兩鍾頭,天就黑了,咋也要先找到她吧,其餘的咱以後再說。你真不知她去哪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