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張臉都被他給抓破了,看起來很猙獰,十分吓人。
周圍的人都被他這樣子吓的不行,好幾個想要湊近的,又都被他吓的給縮了回來。
“……你對他做了什麽?”林鴻銳瞅着他的樣子,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,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我剛才恰好和他碰上了,當然也可能是他早盯上我了。”阮秋月知道自己現在瘦下來變美了,确實招人眼球。
她笑着眯了眯眼,隻是這次眼中沒有一絲笑意,而是充滿了森冷的味道,
“他走到我跟前出口就調戲我,問我是哪裏的俏媳婦兒,還問我男人能滿足我嗎,呵呵,沖我開黃腔不說,還要對我動手動腳。”
林鴻銳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暴怒中甚至隐了一絲殺機地看向那個大吼大叫的男人,随即他拳頭緊握,大踏步地上前,就要将這男人給廢了,變成太監!
“哎!你别去了!那麽多人看着呢!而且,他已經廢了。”阮秋月一把将他給拉住了,死死扒着他的胳膊,小聲說道,
“剛才我将引到一邊,他親口承認被他糟踐過的姑娘小媳婦兒一把手都數不過來,不隻是柳秀秀一人。因爲女人都礙于臉面名聲,死捂着不說,這畜生才沒被别人給削死!
可我就想着這樣的畜生一點都不配活着,就該槍斃了,可我沒槍,也鐵定沒人出來願意告他,那我隻好替天行道一回,給他清洗清洗腦子。”
“清洗腦子?”林鴻銳從牙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,依舊如兇狼一樣盯着那個瘋癫的男人,好似他随時可能撲過去将他撕成碎肉!
“我換了一劑猛藥,強硬地塞他嘴裏了,這藥會讓他變成傻子。現在藥效在發作中,看着有點瘋,等他沒力氣了,就乖了。”阮秋月冷冷地道。
被逼到份上了,不狠都對不起自個。
林鴻銳點點頭,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抓了抓,目光終于從那男人身上移開了,看向阮秋月,後怕地責備道,
“以後再遇見這種事,我就在附近的話,你第一時間避開危險,過來找我,而不是要自己動手。
你要是出事了,我……我不能看到你出事,哪怕你受一點點小傷,也跟捅了我幾刀子一樣難受。”
“好啦好啦,别肉麻啦!”阮秋月被他說的心裏一甜,卻是故意搓了搓胳膊,表示受不住他的肉麻,見他還繃着臉,便笑着拉着他往回走,
“我記住了。以後一定有危險就跑。不過,猴子堂哥就是個被掏空的菜雞,我一腳就将他踢到了,你别擔心啦。”
林鴻銳低頭看了她半晌,盯着阮秋月頭皮都覺得發麻了,心想着自己要不要繼續哄他,就聽他說道,
“從明天起,對你加訓。”
“啊?”阮秋月低呼,瞪眼道,“我又不是民兵隊的人,你用魔鬼訓練我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