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月,我就知道你最最心善了!鴻銳也是!你們是這個家裏,最好的兩個人了!我聽建國哥說了你們倆,我就知道我可以嫁過來,我知道我出事的時候,一定能有個人爲我說兩句公道話,真的,太謝謝你們了!”
柳秀秀抓着阮秋月的手一通感謝,說了好多好聽的話,将阮秋月和林鴻銳兩人都要吹捧到天上去了。
阮秋月聽的嘴角直抽抽,心想她可真是會打蛇上棍,順杆爬,他們還沒說一定要護她呢,她就開始給他們戴高帽了。
“天也晚了,你快先回去吧,容我和鴻銳再想想。我和鴻銳雖同情你,也讨厭林文強,可是,這好歹也是林家血脈的大事,我們爲你瞞着,那就是對不起爹了。所以,我們不能馬上答應你。”
阮秋月沒一口答應下來,而是将實情告訴她,最後還給她提了個醒,
“你也想想你的退路吧。若猴子的大堂哥一直糾纏你,甚至懷疑你肚裏孩子就是他的,你又該怎麽辦?!堅強起來,還有路走。”
柳秀秀聽了她這話,臉瞬間煞白,眼眸中閃過濃濃地驚懼和害怕,她下意識地想要再求助阮秋月他們。
可是,她又想了想,她這麽求,沒資格,也太難爲人了。
秋月兩口子,因爲建國哥的緣故,已經很善待自己了,沒有第一時間說出真相,也很可能爲自己繼續隐瞞。
自己不能再得寸進尺地要求他們再幫她!
柳秀秀想到阮秋月剛才訓斥自己的話,沒臉沒皮的,隻會讓人更厭惡自己。
柳秀秀摸了摸肚子,一下子似乎變的成熟了許多,她咬咬牙,沖阮秋月他們說道,“謝謝你們,我知道了。我會好好想的。謝謝你們,謝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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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秀秀走後,阮秋月和林鴻銳一時間有些相顧無言,家裏氣氛有些沉悶,空氣好似都透出了他們的糾結。
“我聽完她的話,我對她挺同情的。她被猴子的堂哥qj了,這孩子也是意外。雖然一開始她的意圖是錯誤的,要捆綁猴子,可是,最後也遭了罪。唉……真是一堆破事,都有錯,又都慘兮兮的。”
阮秋月坐在椅子上,一條腿半屈着,她将下巴放在膝蓋上,無奈地搖頭歎氣,心裏挺塞的,不知在這種是非對錯都模糊的時候,該怎麽辦。
糾結,難受。
當然,這裏面最混賬的就是猴子的堂哥了,就該狠狠揍他,将他抓起來!
可是,别說是在這個年代裏,就是在往後推四十年,女人被qj了,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站出來報案,将兇手繩之以法!
因爲,社會的普世價值觀是男權社會,哪怕如今女人地位提高了,可還是對女人無比的苛刻,被猥亵了,不僅得不到同情和維護,還會被有些人罵一句誰讓你自己不檢點。